而且重点在于,他现在在段佑安手里。
如果盛怀...
寒说的是真的,那他现在离死也不远了。
好像也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池俏现在觉得被段佑安触碰的地方都变得极其不适,便悄悄伸手去扒对方抓着自己腰部的手,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结果被握得更紧。
“你不信我?”段佑安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小兔。
原本听着还很正常的声音,此刻在池俏听来就像沾了海水一样潮湿阴沉,吓得他红着眼睛连忙摇头,垂耳慌乱地甩动。
“不是的,我只是被捏得好痛……”
“这就疼了?够娇气。”
段佑安还有心思调笑,圈着池俏的手愈发用力,几乎要把他带离地面,只有小皮鞋的鞋尖能触到地板,把池俏弄到难受地低低呜咽了一声。
“玩够了吗?”
盛怀寒冷得像是淬了冰,目光落在池俏被紧紧抱住的细腰上,被拉扯到紧绷的薄衬衫下隐约透出里边的嫩白肤色,绒毛尾巴团在尾椎处,和下方的臀部一样圆翘小巧。
“兔子被吓坏是会死的。”
段佑安挑眉对上盛怀寒的视线:“那你就别靠近啊,看不出他在怕你吗?”
池俏脚不沾地没有丝毫安全感,胸口被按着贴在段佑安身上也没办法转身看盛怀寒,只觉得凉意在从全身各处往里钻。
紧接着,他的垂耳被段佑安捏住。
段佑安一只手捏起垂耳,绵软温热的毛绒垂耳在他手指间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还在水族馆门口的时候我就在想了。”
“如果可以真想上手试试,摸摸看能有多软,”
池俏僵直身体被搂着不敢动,脆弱的垂耳被捏在段佑安手里和被捏在盛怀寒手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然而下一秒,雪白的垂耳被咬住了。
段佑安扯出一个挑衅笑容,在盛怀寒阴沉到渗水的目光中把可怜的小垂耳叼在齿间。
被禁锢在身前的小兔终于忍受不住呜咽出声,早就浸满了双眼的泪水开始往下掉。
要被鬼吃掉了……
池俏红着眼想伸手把自己的垂耳抽回来,只是他刚刚抬起脑袋,就看见一只手瞬间出现在段佑安喉咙前。
“嗬……”
“段佑安”牙齿被掐得张开,垂耳软绵绵掉下。
不知道盛怀寒是如何在瞬间抵达“段佑安”身前的,但此刻他的手以一种极其暴戾的力度掐紧了“段佑安”的脖子。
成年男性的脖子在他手下犹如泥巴般扭曲成了细细一条,“段佑安”的脸上还挂着笑,却以极快的速度转变成蓝绿色,双眼和裂开的嘴巴化成一片漆黑。
“嗬……可爱的小兔子……”
一米八几的“段佑安”就这么融成了一摊蓝绿发黑的粘稠液体,从盛怀寒的手中悠悠落下,砸在地上,并迅速分散向四周流走。
池俏呆呆地看着盛怀寒,对方已经不复之前的冷淡,此时脸上充斥着压抑和戾气,薄唇下似乎探出尖锐的獠牙。
他&#30340...
;头顶出现了一双兽耳。
顶端是尖的,黑色绒毛,像是狼耳。
没等池俏看得更清楚,他就被盛怀寒抓着手臂拎进了隔间,“砰”地一声巨响关上了隔间门。
完全没给池俏说话的时间,盛怀寒把他拎到马桶前,滚烫宽阔的身躯紧贴在身后。
“不是很急吗?还不脱?”
跟刚刚的冷冽形成强烈反差,盛怀寒此时的声音跟被火炙烤过一样,烫得池俏垂耳都抖了抖。
“那你不要贴着呀……”池俏觉得盛怀寒现在有些可怕,只敢细声控诉。
“哦,鬼能看我不能看?”
盛怀寒弯下身躯,脸庞贴上池俏的脖颈,低沉的声音在垂耳边环绕引发震颤。
“出不来?那我把你抱起来?”
池俏顿时羞得转过头,白软软的垂耳轻飘扫过盛怀寒的脸,引起一阵痒意。
紧接着盛怀寒就看见那双湿润的漂亮眼睛,带着快溢出来的羞赧和气恼,刚刚掉的眼泪还在眼睫上沾着。
“……”盛怀寒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眼前的小兔,头顶的狼耳却很出卖内心地抖了抖。
终究还是松开羞愤的池俏,晃悠悠地转了个身。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冷傲模样。
池俏终于实现了目的,冲水声在寂静的空间中突兀响起,他正准备拉着盛怀寒开门,结果又被扯了回去。
马桶盖被啪地砸下,池俏被捏着脖颈反身按在了马桶盖上。
盛怀寒又从后面贴上来,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胸口烫着池俏后背,像是火烧。
“干嘛呀……你怎么,这么烫!”池俏慌张道,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还不是因为你蠢,蠢兔子。”盛怀寒沉声嘟囔,下巴蹭开身前小兔的衬衫领口,显出底下嫩白的肩颈肤肉。
“你的垂耳脏了,自己弄干净。”
盛怀寒的手冷不丁伸到池俏眼前,有力的手指掰开红润双唇,又把刚刚被咬的那侧垂耳塞进池俏口中。
“唔唔!!”池俏想松口,却被盛怀寒捏着脸颊下巴没法张嘴。
盛怀寒不理会池俏的抗议:“小动物不都是靠舔毛的吗?”
“脏了,那就自己弄干净。”
池俏被盛怀寒完全圈住,从脖颈到脊背,再到尾椎,都源源不断地被迫接收对方的火热温度。
而后,盛怀寒的尖牙抵上了小兔的肩膀。
池俏顿时被吓得扑棱挣扎,像是被天敌咬住致命点的脆弱兔崽。
虽然这点力气跟没有差不多,本来就陷入暴戾状态的盛怀寒依旧觉得烦躁,两只手紧紧圈住小兔的胸口和腰部,又把对方的两条细瘦手臂压在胸膛和脊背之间。
池俏这下是完全脱离了地面,被身后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整个抱起。
“帮了你这么多,不给点报酬说不过去吧?”
“正好,我现在不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