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其实还想背着叶矜走过这段积水的路。
可那样就太唐突了。
他用自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分贝呢喃:“不是所有人。”
从来就没有对所有人都一样。
只有叶矜,当下是,未来也是。
走进超市,两人收了伞,寄存到柜子里。
“晚上做什么菜?”
向溱拉过一个推车,认真问:“你想吃什么?”
“我说什么你都做?”
向溱点头。
叶矜和他并肩走进安全闸门:“你不会做的怎么办?”
“我可以学。”怕叶矜不信,向溱又补充道,“做菜不难的。”
“那有空教我?”
“好……”
向溱回答得有些慢,倒不是为难。
他看了眼叶矜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双手,并不很想让它们沾染厨房的油烟。
好看的手,做主人喜欢的事就好——比如画画。
其他事都可以让他来做。
……可合约只有半年。
向溱眼神暗了点,半年后,他们又会回归没有交际的陌生人。
就像过去一样,明明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看着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