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矜刚洗完香菇,听到洗手间开门声回头看了眼,向溱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一秒,然后悄悄别开视线。
叶矜难得有些愧疚,怎么能这么逗小向先生呢?
太坏了,好不地道。
人家还是你的资助者。
于是他好心揭过刚才的话题:“香菇要怎么切?”
向溱连忙摆手:“我来切,别伤到手。”
叶矜也没争,只是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哪里会随便碰个刀都能受伤。
向溱低声说:“冬天冷,手僵容易磕碰。”
叶矜的愧疚心瞬间消散,笑说:“我手可不僵,还能画个你。”
向溱一愣。
叶矜将娃娃菜一片片掰开:“给你画了一张肖像,想看吗?”
向溱闻言一怔。
他本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还是没忍住遵从本心:“想看的。”
“没给你画衣服,也想看吗?”叶矜打开水龙头,将菜叶浸泡起来,然后侧眸冲着向溱笑。
向溱浑身血液瞬间倒流,从头麻到脚。
……没画衣服是什么意思?
是画了他的裸、裸ti?可叶矜又没看过他……这要怎么画,凭空想象吗?
是全身……还是半身,还是别的姿势……
向溱睁大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叶矜心满意足地解释:“因为只画了脖子以上,所以没画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