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 观察片刻才发现他们是在搬迁营帐。
鲜卑军也受不了暑热, 正在想办法。
打仗拼的就是将士们的素质, 要是鲜卑军生龙活虎而自己这边病歪歪一片, 拓跋骁趁机来攻,自己还有什么胜算。
乌达鞮侯当即不再犹豫,下令将营帐转入林中。
…
新搭建好的匈奴王帐。
最近一两月战事进展不顺,乌达鞮侯心里憋着火,今天跟众人商量完事, 还是没人想出怎么才能完败拓跋骁, 他心情愈发暴躁,待人一散,他命令亲卫:
“把那汉女带过来。”
片刻,姜银珠被押了过来。
呼屠邪为了减轻败仗的惩罚把她献给乌达鞮侯,乌达鞮侯收下了。
他向来只把女人当成发泄的工具,有时怒气上来, 哪怕刚做完那事儿, 他想杀也就杀了。
他也从不会特意带上哪个女人随军,每到一个地方, 自然有新的女人供他享用。
但姜银珠是个例外,她是梁国公主。
梁国公主啊,拓跋骁娶的女人不就是梁国公主, 听说那女人帮了他不少忙,哼。
姜银珠被带到帐中,跪在地上,一脸麻木。
乌达鞮侯踱步过来,用力掐起她下巴,一把甩到榻上。
姜银珠重重撞了下,忍不住蹙起眉,却没说话。
乌达鞮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掌不自觉抚了下胸口。
这个汉女刚被献过来那晚,他去享用,结果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敢用发簪来刺他。
她当然没成功,却惹怒了他,乌达鞮侯当时掐住她脖子掐了很久。
可后来,他想到拓跋骁娶的那个女人,她也用柔弱的表象欺骗过他在他脖子上划下一道痕迹。
但她现在是拓跋骁的女人,他动不了她,于是他留下姜银珠的性命,将这份复杂的嫉妒、仇恨、扭曲的情绪尽数发泄到她身上,把她当成凌虐想象的替身。
“你也是梁国公主,拓跋骁的女人也是梁国公主,可惜她现在被拓跋骁护得严严实实的,高高在上,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却只能伏在我胯下哭泣,都是公主,你们一个天,一个地,你不嫉妒吗?你甘心吗……”
乌达鞮侯一边说一边撕开她的衣裳用力掐在她身上,她先前的淤青还没消散,又添新的伤痕。
姜银珠尽量忍,可她太痛了,眼角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喉咙里发出痛苦呜咽。
乌达鞮侯见状,终于满意了,放轻了动作。
每一次乌达鞮侯都会对她说许多话,她听不懂,但她知道他是在发泄情绪。
以前她还会反抗骂回去,可那样只会招来更严重的毒打,她就不骂了。
她想活着。
那晚刺杀他时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态的,可她没能杀了他,奇迹地,他竟也留了她一命,既然活了下来,她就要继续活着。
活着才有希望。
姜银珠任由乌达鞮侯凌虐,只当做自己被疯狗咬了几口。
一个多时辰后,他终于尽了兴,吩咐亲卫把她拖走。
又捱过了一天,她又多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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