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紫涵过来问:“卖身契呢?”
裴金奴看着她、脸可真像!委委屈屈的哄她:“忘了姐姐以前怎么对你的?”
常紫涵应:“以前你是掳人的我家是被掳的,以前你高高在上现在跪在这儿,你为奴为婢还想做谁姐姐?没卖身契你哄我一家不懂?”
再不懂,卖身契这东西也知道。
裴金奴哀哀戚戚:“大郎”
常紫河说:“这是真打算卖身。可惜我家不是秦楼。”
笑翻了一片!
大家欣赏了裴家的小姐是真贱!就这么跟着常大郎走,她还有以后?
莫非为了常家的富民伯,再贱一点都是可以的?
那边已经有送美人过来,卖身契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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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人娇滴滴:“公子”
常紫河知道了:“想让我挨板子。你们可怜,我就不可怜?我小时候读书,瑞爷爷说我聪明,白秀才不让我读。我定了一门亲,又被搅和了。裴家将我一家掳了,要拿捏我们生死。”
何水英抱着女儿哭。
紫涵宝宝想起来又委屈。
几个村妇过来,坐在地上哭。
说好了皇亲国戚,竟然要回去种地。
这委屈向谁诉?谁不想有个娇滴滴的丫鬟伺候?
娘娘不让啊,我哭!
白石村的村夫都哭了,赏赐?没有。美人?没有。
全村人一块哭,悲悲切切,天都变了!
轰隆一声雷,雨就那么下来。
上弦月它还在天上,乌云才来得及将它挡了,这操作是合法的。
青蛾宫。
桓樾坐在集贤亭下。
虽然是树下但有亭子,不怕打雷。
雨不大,都没穿过树叶落到地上。
谢籀坐在媳妇儿身边,亲亲。
桓樾看他,常承徽晚饭又没吃上,不关心一下?
谢籀就关心媳妇儿,夜里,要不要做点什么?
内侍跑过来回禀:“驾部主事井确、通过吕家找过来。”
谢籀正经了,这么晚有什么事?吕将军不打算和东宫接触的。
内侍汗了:“井确的妹妹是吕将军的妾、吕小将军生母,井确有个嫡女井蔚,说是看上常大郎了。”
桓樾和殿下面面相觑。
井家这操作,常家自然要郑重对待。
桓樾说:“明天请井小姐和吕小姐一块来?”
内侍说:“井小姐和吕小姐关系还不错的。”
吕家都出面了,吕小姐就算走一趟也没啥。
桓樾说:“问问文小姐有空没,一并请来玩。”
剩下的有朝云接手。
娘娘不喜欢宴会,平时又寂寞,那么请几个人来玩属于正常操作。
又有内侍来、急报殿下:“常河县白石村那白秀才一家十五口被害。”
谢籀震惊:“传到宫里了吗?”
内侍回禀:“常河县急报,应该到了。”
谢籀干净利落:“寡人去看看。”又和媳妇儿温柔的说,“别怕。”
桓樾茫然,她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