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天又下了一场雨。
桓樾沿着青蛾宫内跑步。
早晨的风吹着她漂亮的衣服,舒服。
白石村灭门案,对她没多大影响。
说难听点,就是白石村都灭了,也和她没多大关系。
就是这么无情。
剥开直接的关系,从人道主义上说。
桓樾觉得那一家十五口罪不至死。
不就是白秀才做了裴家的帮凶吗?该怎么着还有法律。
这十五口,包括白秀才的老娘,以及弟弟一家。这事儿透着蹊跷。
有朝廷管着,桓樾该干嘛干嘛,练了八段锦,浑身舒服。
谢籀过来看媳妇儿。
桓樾看他一眼,怎么是这时间?
谢籀说:“父皇下旨,由包大人负责。”
桓樾一边往后走,一边说:“看似裴家嫌疑最大,也可能不是。”
谢籀看着媳妇儿:“你怎么看?”
桓樾说:“借机搞事情也是很可能的。还有一些看似不可能的、或许正是真相。”
谢籀懂了:“就是有时候想复杂了?”
桓樾点头:“可能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掩盖,也可能正在挖坑。但也可能就是凑巧。裴家够狠毒,也可以做到。但能做到的不少。想必包大人能查出来。”
谢籀说:“寡人再命人去看看。”
桓樾提议:“不如带上白石村那些人,他们对白石村的情况更清楚。或许离开了一段时间、跳出来再去看、对于有些事也敏感一些。”
谢籀点头:“让常大郎和常瑞、数人先行。”
桓樾说:“常大郎要看井小姐的事,不如带着二郎和紫涵,小孩有时候很直接。虽然命案可怕,只要不是现场、他们就当练练。”
谢籀点头。
虽然想给常大郎一个机会,但他也该避嫌。
何况机会不急。留着议亲、也没太大的关系。
白石村出了事没的叫所有人停下。不过是低调些。
桓樾进屋妆扮。
谢籀在外边安排。
灭门的事,不算小事。再扯上皇太子妃,或许能闹的很大。
谢籀也想知道,不同于前世,能搞出什么来?
董家有很大嫌疑。但没证据都不该随便下结论。
内侍来找殿下回禀:“建平伯求见。”
谢籀冷酷:“还是讲他孙女的事?”
内侍能咋地?建平伯大概和曾经的建昌侯府一样奇怪了。
不过,陈家比裴家强的多。若是愿靠过来,对殿下是一件好事。
谢籀嗤之以鼻。
作为储君,堂堂正正,拉帮结派最下乘。
莫非陈家还敢不忠于朝廷?或者一定要和董家搞事情?
桓樾从屋里出来。
谢籀看着媳妇儿美极了!谁孙女哪比得上她?
桓樾好奇:“陈小姐不怕罗小姐那样?”
谢籀说:“大概有别的打算吧,别管她。”
桓樾觉得陈小姐挺难的。狗男人一票否决,他就算塞进来,又有多大用?
不过,后宫争宠之复杂,桓樾想到做狗腿,若是真这样,那个奇葩小姐目标是谁?
桓樾随便猜猜。陈小姐找了裴家找常家,那不是和她有关就是那个白月光。
作为赢到最后的白月光,陈小姐想抱她的大腿无可厚非。
这也证明了狗男人真这么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