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要抱你,亲你,标记你……”
剩下的话,alpha咬着他的耳垂,用最粗俗,最直白的话语说给他听,每多说一句,魏斯明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岳鸣钦当然不会因此放过他,伸进衣领的手揉搓得更加用力,一边抱着他往床边走。
魏斯明的手攀在alpha的脖子上,岳鸣钦能听见他发出的哼哼声,他明显克制了自己的音量,但带着磁性,像在隐忍又像在无意识撒娇的呻吟声,alpha舔他眉间的那颗小痣,分泌的信息素已经浓到了一个极值。
“宝贝,”他攥着魏斯明的下巴,简单地和他对视了两秒,然后把人粗暴地摔在了床上。
魏斯明的上衣被拽下一半,露出一截细韧的腰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兴奋,皮肤泛着一层粉嫩的红色,铺陈在纯白的床单上,几乎像某类色/情网站上的写真,他睁着眼睛,看着岳鸣钦三两秒撕开拉链,扯下上衣,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
易感期的S级alpha,魏斯明的思维放空了一秒,看着alpha手臂上绷起来的青筋和性感的喉结,突然想起来最开始认识岳鸣钦搜集关于他的资料的时候,某个盘点最想睡的alpha排名榜上,岳鸣钦蝉联了三年的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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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从alpha的额头上滴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魏斯明确实一直都是学习能力无比强大的优等生,抬头看了岳鸣钦一眼,他俯身,亲了一下alpha的脸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水痕,听着alpha的闷哼,他突然笑了一下,很低的一声,像只害羞又狡猾的狐狸,
“我学了很多年的三性生理,所以......”
所以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被alpha扑倒,绝对的体型压制,皮/肉的摩擦,一切都源于原始的生理欲望,他几乎来不及反抗,就被处在易感期的alpha十指相扣,坠入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一切下流的,肮脏的,原始的,潮湿的总和,魏斯明又被岳鸣钦攥着下巴,接了一个又一个湿淋淋的吻,
真的能亲密到这种程度吗?像两块因为高温而融化,又重新混合在一起的软糖。
岳鸣钦握着他的脖颈,犬齿一次又一次穿透腺体,尖锐的,让魏斯明想要尖叫却又无法逃脱的快感,戴在魏斯明身上的项链一颤一晃的闪着银光,alpha吻他的额头,
“你是我最漂亮的宝贝,”可是他说
“你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岳鸣钦抵着他的额头,用手摩挲着他眼角,“我爱你,宝贝,魏斯明,我们永远不会分离”
并非是肮脏,下流,相反,岳鸣钦让魏斯明知道,欲望是闪耀的,是流动的,与生俱有,无法逃避。
魏斯明是个太需要夸奖的beta,但是岳鸣钦对他说的话绝非出于任何其他的意图,只是陈述事实。
魏斯明其实比alpha想象中还要懂得更多,也更有攻击性,几乎是惯性的把擂台上的规则沿袭到了床上,喜欢用身体和对手对抗,偶尔被撞得太猛就会用手轻轻掐着岳鸣钦的脖子。
但也真的只是轻轻,像个偶尔做了坏事心虚的孩子一样,一边掐一边低头亲一下alpha的喉结,然后再抬头,像喝醉一样,靠在岳鸣钦的肩窝里慨叹:“我爱你,”
他的眼中闪着迷蒙圣洁又美丽的光,几乎像个邪恶的天使。
岳鸣钦反扣他的手,偶尔故意想要逗逗他,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问他自己和柳延之再加上向日葵,到底谁的家庭地位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