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自傲道:“你们两个自小在朕的身边长大,朕岂不知你们各自的性子。走。”
招呼霍去病有话不妨进去再说,搭上霍去病的肩,那对待霍去病亲和的模样,世人都习惯了。
霍去病归来,自然是受到无数人的簇拥,少年将军,英勇善战,长得又是俊美飞扬,未必没有人心动想把霍去病变成女婿,一想到刘挽,都纷纷压下念头。
傻子都看得出来刘彻有心要把霍去病留给刘挽,霍去病和刘挽的关系,早年谁不觉得能够顺理成章,偏到现在为止刘挽都十五了,春去秋来,再过年刘挽得十六岁。
大汉朝里,十六岁算是略晚嫁的了,再要是拖下去,不知道......
比起众人都夸赞霍去病,卫青抽个空问起刘挽。
“舅舅放心,泰永一切安好。”霍去病喝了酒,面如桃花,眼波流转,摄人心魂。声音又透着嘶哑,性/感而诱人。卫青一掌拍在霍去病的头上,霍去病一个激灵,嘟囔唤一声,“舅舅。”
“你不知我担心的是什么?”刘挽仁慈这一点,到了战场,度要是把握得不好,后患无穷。
霍去病正色道:“知道,我亲自教的泰永,您放心,绝不会让她心慈手软留下后患。更不会让她心里不好受。您心疼担心她,难道我不会?”
话音刚落,收获卫青一记冷哼,“你长大了,心思多,亦或者不开窍?”
听到这儿,霍去病耳朵动了动,“以前不开窍,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灭匈奴,成家。”
卫青瞪大眼睛,往前逼近霍去病,“懂了?”
霍去病神色有些不自然,“泰永好像没懂。”
这回卫青不厚道的笑了,霍去病听出卫青笑声中透着的愉悦,控诉道:“舅舅,您不能每回在我和泰永之间您都偏着泰永。”
“泰永是小娘子,小娘子本该多加呵护,我自小如此教的你不是吗?只是你啊......”卫青说到这儿长长一叹,可惜霍去病除了对刘挽能给几分好脸色,对谁都黑着一张脸,呵护是不曾,客气有礼做到,也算勉强像样。
霍去病不太认可,“我和舅舅不一样。泰永不懂没有关系,等我们一起把匈奴灭了,我再慢慢的教她。从小到大,我都是这样教她的。”
说到这里,霍去病笑了,神色间透着欢喜。
卫青一时不知该喜亦或者该忧。喜于外甥开窍,忧于霍去病灭匈奴之愿。想灭匈奴,远遁漠北的匈奴灭之谈何容易。
可是,青年的锐气不正是因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若没有这份勇气,连去尝试的心都没有,怎么能知道能不能做到?
卫青对霍去病或许没有像刘彻一样的放纵,然,他对霍去病的期许半点不比刘彻少。
随着霍去病得胜归来,由霍去病首倡,八岁的刘据得以被封为太子。几乎卫家的人在听闻如此诏书时,都大松一口气,欢喜无比。
远在河西的刘挽见到诏书神色平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