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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他们大汉几十年都不敢正面回应的敌人丢盔卸甲,难道不证明他会用人,他远胜于大汉的历代先帝?

成就,超越,成为后世的标杆,正是刘彻的追求。

“陛下所言甚是。”刘彻的欢喜卫子夫看在眼里, 亦为刘挽而自豪。卫子夫比谁都更清楚刘挽为了做到这一点努力多少年, 花费多少的心血, 终将, 她证明给天下人看, 女子不比男儿差,女子亦可卫国保家。

卫子夫这些日子听到太多人对刘挽的质疑,也有对刘挽的肯定。很多人难以想像刘挽能够伏击成功匈奴的兵马,也难以想像刘挽怎么能和霍去病一道出击匈奴,连祁连山都垮过了。

但也有相信刘挽的人,每每论起刘挽时都是毫不掩饰的夸赞。

“该立咱们的据儿为太子了。”刘彻高兴归高兴,接下来丢出来的内容才是更让卫子夫难以置信的存在。

卫子夫震惊的望向刘彻,刘彻将她的错愕看在眼里,“泰永从来不怀疑据儿会成为太子。”

可不是吗?刘挽教刘据的内容都是为君之道,御人之道。从前的刘挽并不觉得需要过早立刘挽为太子,眼下,刘据年纪不小了,是该立为太子了。

“陛下。”卫子夫颤着声再唤一句,不确定是不是她听错了?

刘彻道:“待去病回来,让去病提。”

卫子夫完全没有意见,多年悬着的那颗心,纵然有刘挽一再的保证,太子之位只能是刘据的,事情一天没有定下来,卫子夫都不可能完全放心。

“泰永不回来吗?”仗打完了,霍去病要回来,刘挽不回吗?

“我们泰永能者多劳,仗打完,前线的情况她了解,又有建朔方城的先例在,让她安顿好河西后再说。军中将士能听她调遣,一仗打下来,无人敢不服。庶务上她懂得如何为大汉筹谋,这是谁都比不过的。”刘彻每每思及刘挽的能力,无不欣喜若狂,能文能武,提笔能安天下,上马能定乾坤,又对大汉忠心耿耿,谁人不喜如此人才。

卫子夫愁的独一件事,“泰永的婚事?”

“泰永说等她过了十八岁后再说。”刘彻提及此,卫子夫不解问:“为何?”

实话刘彻断不可能说,含糊答道:“还小。十八岁,也不晚。”

卫子夫不想评价了,但刘彻觉得没问题,她不好再揪着这点小事不放,不得不再问:“那去病呢?万一要是去病执意坚持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我们泰永难道......”

“放心,以前去病未必懂,朕瞧着他开窍了。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朕看挺好的,以前为大汉他要灭匈奴,再加上泰永,他会更迫切要灭匈奴。”刘彻说到这儿不厚道的笑了。一心只有家国的少年将军,如何能想到有一天也会有舍不得,想要得到的人。

刘彻期待霍去病接下来的反应,此时的霍去病押着匈奴的王、王子、相国入长安,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无一不向天下昭示,大汉再不是从前的大汉,不必再受制于匈奴,更不必畏惧匈奴,匈奴倘若不犯边境还罢了,敢犯,必叫他们有来无回。

刘彻对霍去病的喜欢,从来不曾掩饰,当年能把霍去病带在身边教养,如今看着成就卓著的霍去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欢喜。

“不错。”刘彻从不吝啬对霍去病的夸赞,霍去病面带笑容的收下刘彻的肯定,指向身后的浑邪王等人道:“臣想陛下一定想早些看到浑邪王他们,剩下的四万多部众,泰永在河西,臣后续再去一趟,将他们押入京中。”

“好。泰永有别的话让你带回来的?”提起刘挽,刘彻立刻想到刘挽怕是有好些话不方便写信送回,霍去病回来,定是带着话的。

“陛下知泰永。”霍去病肯定而答,言语间都是对刘彻的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