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中女婿我,不然我跟椿娘也走不到一起。”
翁婿俩互相吹捧一番,气氛和乐融融。
宋时桉陪姜河吃了两盏茶,期间有邻居来拜年,他也笑意盈盈地帮忙接待。
在姜家待了一个时辰,估摸着姜椿该醒了,他这才告辞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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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丹桂苑的时候,两个小崽子已经吃过奶娘喂的奶,躺在摇篮里睡得贼香。
宋时桉瞅了他俩几眼,然后便直奔东稍间。
桂叶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小声道:“奶奶还睡着呢,一直没醒。”
宋时桉坐到床边,见姜椿睡得正香,呼吸绵长而又均匀,忍不住笑了笑。
也没舍得将她叫醒。
她没用早膳,又损耗了不少力气,估摸着一会儿就该饿醒了。
他亲自去书房拿来笔墨纸砚,以及一堆《诗经》之类适合取名字的书,坐到姜椿的梳妆台前,边翻书,边写写画画地起名字,边等姜椿睡醒。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还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
宋时桉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丢下纸笔,来到床边,轻推姜椿的胳膊:“娘子,醒醒,别睡了,该起来吃饭了。”
姜椿安静睡着,毫无动静。
他不由得增加推她的力道,且一直推个不停。
但都没用,怎么都叫不醒姜椿。
宋时桉顿时慌了,朝桂叶大吼一声:“快去请薛神医跟邹大夫来!”
桂叶被唬了一跳,也不敢多问,连应声都顾不上应声,就匆忙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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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医跟邹大夫脸色严肃,还以为大奶奶出了甚事,譬如突然血崩,急匆匆赶到丹桂苑。
结果见大奶奶正好好睡着,把脉后发现脉象跟两个时辰前并没有太大差别,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宋时桉冷冷道:“既然脉象正常,她为何一睡不醒?”
薛神医是个谨慎的,没吭声。
邹大夫斟酌了下语句,试探性地说道:“许是大奶奶元气大伤,需要多睡几个时辰补元气?
大爷不妨再多等几个时辰看看,没准又跟先前一样,大奶奶睡饱了自己就醒了呢?”
宋时桉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先前姜椿怀着身孕时,也经常睡过头叫不醒,后面不也自己醒来了?
于是他颔首:“好,那就再等几个时辰看看。”
然而又两个时辰过去,日头都已经开始西斜了,姜椿都没有醒来的征兆。
宋时桉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忙不迭让人去请卢太医。
然而卢太医来了后,同先前薛神医跟邹大夫给出的结论大同小异,脉象没太大问题,只略有些虚弱,食补即可。
宋时桉一抬手,直接将手里的茶盏砸个稀碎,怒道:“脉象没问题,为何人昏睡五个多时辰还不醒?
庸医!一帮庸医!”
卢太医汗颜道:“下官才疏学浅,不如宋大人请何院判来给大奶奶瞧瞧?”
宋时桉立时吩咐桂叶:“让人去请何院判。”
大过年的请太医上门,很快宋家各房都知道姜椿昏睡不醒的事情了。
宋振庭、庄氏、钟文谨以及宋时锐立时就赶了过来。
二房跟三房的人,落后一步,除了即将临盆的秋氏,也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