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眼睛都直了,一瞬不瞬盯着它看。
我自己得编上百个,我都不一定能编出来这么好看的。
“陈……?”打开门的甘迪看见了我,然后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脸色稍变,试探性的问。
我把舒莱卡的水果给他,我们住的近,我去拿了就顺便把他们订的也带来了,但是我目光全程没有离开那个风铃。
我说,这风铃挺漂亮的。
甘迪立马跟我炫耀一样说,没错,这是专门去日本神社求的,下面那个玻璃签都是定制的,在蓝天下可以融为一体,就像是字在空中飘一样,贼好看。
说着说着他停下了话头,看着我逐渐痴迷的神情。
他又试探性的喊了我一句。
“陈?”
我转头看着他。
他立马笑起来说。
哎呀这么幼稚的东西你一定不会喜欢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他的笑声微弱了下去。
最后他问。
你不感兴趣…对吗?
我继续目光炯炯看着他。
…………
这东西现在就挂在了我的店里了。
然后他们身上一下子少了很多东西,手镯,各种耳钉,带着金饰的红绳,家里摆放的小摆件。
现在安莱局促的把手上一个闭合的木镯子往袖子下面藏。
一生之环,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他怕我打什么主意?
他爹就很坦荡,拿起了我的便当,手腕上的木质镯子就在我眼皮下晃荡。
跟我说。
“不能系上次那种结吗?”
我翻了个白眼。
他还挑上了。
“有的吃不错了。”
我顺便把冻疮膏给他,让他带去给菲奥洛婶婶。
他们跟我道谢,顺便带走了我说卖不出去的花,我看着甘迪一瘸一拐的腿……
突然…
有点可惜。
毫无疑问,他是个吸引人的男人,年纪并不会变成他的累赘,相反,随着岁月的沉淀,他像是醇香的佳酿一样,风度翩翩,眼角的细纹都带着点韵味,但是又不缺乏安全感和力量。
我要是四十岁了能是这样,怎么也是远近闻名的帅老头。
我琢磨着。
我感觉安莱也是他的加分项。
因为…一个单身男人带着孩子独自生活,眼神像是饱经风霜历练而来似的…
有种成熟而破碎的感觉。
主要是谁能拒绝一个20多岁的孩子。
无痛当妈了属于是。
我趴会桌子上。
最近总感觉…不太舒服…
我眯着眼。
话说,为什么甘迪的脖子上…
缠了一圈纱布?
不小心划到了吗。
……………
……………
……………
我的病来的很突然,或许是春天换季时的流感,在某天我回去的路上,我步伐还算稳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过隔壁的别墅时,我停了下来,望着屋子里,生出一种渴望来。
于是我朝前走了一步。
就。
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甘迪和安莱的家里。
俩人担忧的一站一坐在我床边。
“你还好吗?”安莱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温度,“不发烧了。”
站在门边的甘迪,他闻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