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思嫁人,只想一辈子跟在姑娘身边做事伺候。”
方幼眠听了只笑,她抬头看去,“你不想嫁人,我也不想那么快怀孩子。”
雯歌欲要反驳,两者不同,怎可混为一谈相提并论。
方幼眠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开口对着她道,“雯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如此,雯歌也不好再说孩子,换了口风,“上次打点送去给大人的细软物件只怕不够穿戴使用的,姑娘不如再收拾一些,着人送去,也好叫大人在官署中住的舒坦些,不至于缺东少西的。”
本来方幼眠要拒绝,便以喻凛不喜人碰他内务的借口推掉,转念一想,最屈服于雯歌唠叨不休的口舌,若是不应了她的话,只怕她又要念叨。
她便放下手里的账本,起身去备办细软,就跟上次一样的,又找了随从送去。
雯歌想要去探探口风,自作主张要一道跟着送去都督府上,谁知细软包袱是送到了,喻凛的面没有见到不说,就连贴身侍卫千岭也没见到,无功而返,恹恹跟方幼眠说起此事。
方幼眠听了倒是淡然,看来喻凛是真的很忙了,雯歌有意去找,都见不着他的人影,她倒是不认为喻凛刻意躲避不见。
又过了几日,喻凛还是没有回来,收到了细软物件也不曾派千岭来传句话,雯歌更是急了。
等方幼眠看着管事媳妇们分了几房月钱,又给几房派过来的丫鬟们复了秤,送人出去之后,她找借口把小丫鬟给打发出去,“姑娘,奴婢觉得事情只怕有些不对了。”
“你又察觉到什么了?”方幼眠兴致不高随口反问。
“您说大人是不是知道您外出的事了?”
方幼眠手一顿,没说话。
可事情做得隐蔽,没有人察觉啊。
雯歌接着道,“上神节那日,出门的时候大人还好好的,回来...倒是也好好的,离开府上之时,只有脸色不对...”雯歌不断回想,问方幼眠,“莫不是那日晚上,姑娘和大人起了什么龃龉?”
方幼眠眼观鼻鼻观心,的确是有些不愉快,可她不知道是因什么不愉快。
喻凛吃了一些酒,却说没有醉,可那天晚上总是一直在问她许多事宜,她也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忽而转身背对,方幼眠能感知到他的情绪落了下来,不知为何事找不到缘由,或许是她什么话说得不中听,叫他不悦罢。
“......”
她沉默不讲,雯歌还在兀自猜测。
“大人脸色虽是冷了下来叫人害怕,可出门之时,叮嘱小丫鬟们不要吵到您,让您好生休息,还派了太医过来给您把脉,这分明是疼惜....”
但大人脸色不对,雯歌思前想后,觉得无迹可寻,想不明白。
“你整日里还不够忙的么,少往这些事情上.操.心罢。”方幼眠起身离开。
雯歌追着出去,后话没说,外面小丫鬟来报,“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静谷庭一趟。”
“婆母可说是为了什么事?”方幼眠问了一句,小丫鬟摇头道不知。
一个月过去,崔氏的禁足已经解除了,二房倒是还被拘束着。
方幼眠忍不住想,崔氏找她是有什么事呢?怕她又是找了什么错处来与她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