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
李显君接受上官桀的劝诫,放下忧虑,专心听从李令月命令。
……
……
刘通平回到王宫,将离宫的事情告诉刘贤,不等刘贤回答便难以置信地问道:“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些人的命难道不是命?”
“我这么做是用最小的代价维持胶东国的安居乐业。”
刘贤不以为然,道:“何况我已经付了黄金,并非不把他们的命当命。”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认同我的做法?”
刘贤面色冰冷。
刘通平低头,畏缩道:“儿子只是觉得这件事……这件事不该被皇姑殿下知晓……万一长公主殿下认为父王的做法是错误,要求严惩……”
“即便她不赞同又能把我怎么样?!”
刘贤冷声道:“我是诸侯王,除非犯下谋逆大罪,其余罪行都可?以被赦免,至多削减封地!她是陛下的爱女、帝国的长公主、冠军侯的妻子……又如何!我尊重她,给她演戏,证明胶东国在我的治理下五谷丰登、安居乐业,可?不代表我真怕她!”
“父王,你的意思是——”
“别?问那么多!”
刘贤不耐烦地打发刘通平。
他怕儿子知道太?多会?在刘姣面前露出破绽。
刘通平无奈,一脸委屈地退出。
……
赶走软弱的儿子刘通平后,刘贤换上礼服,来到离宫。
“堂妹——”
“堂兄身体已经好转?”
李令月笑容满面地接待刘贤。
刘贤道:“谢堂妹挂心,区区虚症,不足挂齿。”
“真的吗?”
李令月盯着刘贤的眼?睛。
刘贤心虚,低头道:“用庄奴冒充‘盗贼’戴枷游行、斩首示众是我不对,但我并非草菅人命。他们收了我的黄金,自愿去死,而他们的死也确实能警惕胶东国人,让百姓遵纪守法,不做偷盗抢劫之事。”
“所以你觉得你的做法很正确?”
“即便有错也不是大错。”
刘贤理直气壮。
李令月闻言,沉默许久,冷不防道:“黄金可?以让无辜之人自愿以盗贼身份死去,也能让守法的人成为杀人越货的盗贼。”
“堂妹,这话什?么意思?”
刘贤大惊,强作?镇定。
李令月:“堂兄,你敢不敢以列祖列宗以及子孙后代的性命发誓在胶东国境内诛杀长安密使的盗贼真是民间盗贼?!”
“我——”
刘贤迟疑。
李令月:“敢,还是不敢?”
“我……”
刘贤咬牙,谎言脱口而出:“堂妹你猜得没错,诛杀长安密使的所谓盗贼确实不是真正的民间盗贼!但他们是刘庆的人!不是我的人!刘庆恨我继承胶东国,让擅长骑射的门客伪装成盗贼在胶东国境内活动!妄想借刀杀人!我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将他们全部斩杀!保住了胶东国的太?平!”
“真的?”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