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帝瑾王定下律令,夫妻平等,她若是奴者,你是什么?”
宁寒望抬眸,藐视一眼。
“贵妃娘娘,也就只有斗嘴、罚跪的本事。”
穆雁回之蔑视。
“对付你这卑劣之徒,何需动用高深莫测之能?你配么?本宫稍使手腕,足矣。”
话音刚落,宫人通禀:“贤妃娘娘求见。”
穆雁干脆利落,一句回绝。
“不见。”
宫人呈上一封书信。
“贤妃娘娘献书,请娘娘赏阅。”
贤妃多谋,如若拆开信封细看,必然中计,穆雁想也不想,再次拒绝。
“不看。”
余光忽见信封上书,正是父亲字迹,穆雁蓦地一惊。
“等等。”
她迅速接过书信,拆开阅看,一眼瞠目,愈加惊惶。
“宁国公。”
宁寒望目光如炬,昂首一应。
“娘娘请吩咐。”
穆雁满不情愿,放任离去。
“你退吧。”
宁寒望依言行礼,自豪之状,溢于言表。
“是,在下告退。”
走出昭懿宫,迎面撞见贤妃,宁寒望敛容行礼。
“在下宁寒望,恭请贤妃娘娘金安。”
皇后、贵妃,不论品级;妃位,属正一品;公爵,为从一品。因此,宁寒望见之,必须行礼。
薛伊娥没有多言,走近几步,虚扶一把,压低声音告诫。
“日后安分守己,别给本宫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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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映乌云,隐有电闪雷鸣,贤妃威慑,犹胜天公动怒,宁寒望吓得一缩。
“是,在下知错。”
昭懿宫中。
确认老爷离去,穆蓉自屏风后,可怜兮兮,走了出来。
“贵妃姐姐,何故退缩?”
“难不成,你也不想管我?”
穆雁一脸无可奈何,递去书信。
“她送来父亲的求救信,本宫能怎么办?你自己看。”
穆蓉确认字迹,阅看内容,面色霎时惨白。
“莫非,是薛族出手?”
穆雁花容,泛起阵阵苦涩。
“贤妃谋计,自然离不开母族支持。”
回想往事,她不禁感慨。
“贤妃平日安静,从不寻事生非,没什么可怕,谁曾想,她用计布局,这么厉害。宁寒望一旦出事,穆族、邹族,岌岌可危,俱是难保。”
“你还总说,羡慕我的对手,是她。不像你,日日面对方仁舒,次次败计。”
“现在看看,谁该羡慕谁?方仁舒一夜灭族,方府往日盛景,荡然无存;贤妃规行矩步,地位难以动摇,本宫根本无计可施。”
穆蓉取来一支火折子,焚尽书信。
“小妹,有一事不明。”
穆雁怜爱妹妹,主动为她斟茶。
“你说。”
穆蓉惑然提问。
“贵妃姐姐,何故无端提起尹司中相滕大人?穆族与他,应是毫无关系吧。”
穆雁作答。
“奉哲忧心母亲处境,一夜没有睡好,一大早,便来求见本宫。”
“这就是他的主意,说是,为我们壮个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