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森林中生活下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自己凭借之前的努力安稳度过冬季,如今,新的挑战就在眼前,总不会比之前更难了。
想到这里,花迟张开手臂轻轻拥抱沈禛,“我今天有点着急了。”
沈禛轻轻拥住他,花迟的指尖碰到沈禛背后猎物的羽毛。他忽然笑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们今天好歹收获了两只猎物呢。
花迟不再碎碎念,情绪恢复以往的快乐,他们折回河边,离着老远,花迟就听到雁群的叫声。
大雁们不知何时飞了回来,与之前不同的是,雁群里多了几只守卫。
那几只大雁站在小坡上,抻着脖子望向四周,天空中有阴影一闪而过,花迟抬头,看到还有大雁在天空盘旋飞翔。
“坏喽,它们怎么这么聪明。”花迟带着点无奈,和沈禛停住脚步,他们不能再往前了,已经有大雁看向他们的方向。
“看来今天只有这两只猎物了。”沈禛看着最大的那只大雁,眯起眼睛。
大雁其实也叫野鹅,味道鲜美,那只体型庞大的家伙一看就经常活动,身上的肉肯定不是死肉。
他们暂时决定撤退,走之前,花迟有点懊恼,“若是知道他们会回来,我们刚才应该偷两个蛋走。”主要是想尝尝味道。
“大雁的蛋不行,你看那边的野鸭蛋行不行。”沈禛指着另一处河岸小声出主意。
花迟当即点头。
二人远离大雁的栖息地,绕了远道去祸害另一边的野鸭子。
太阳已经西斜,河面浮光跃金,花迟被河水晃了眼,河岸这会儿不似白日喧闹,有些鸟儿已经归巢。
这次沈禛将枪收了起来,二人边往野鸭群的方向走,一边复盘反思着。
二人都觉得这次打猎惊动大雁,是因为枪声太响,雁群又聪明,若是悄无声息地偷一两只走,或许就不会惊动雁群。
沿着河岸蹲身前进,花迟薅下沿路的芦苇披在身上,沈禛模仿野鸭的叫声,并再度拿出那只鹌鹑毛黏的鸟屁.股。
这会儿的光线不如白日亮堂,沈禛还在鸟毛屁.股上抹了点野鸭的粪便来以假乱真。
一只野鸭子迈着八字步接近草丛,花迟屏息凝气,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他们这次打算换个捕猎方法。
野鸭越走越近,早就进入猎.枪射程,沈禛静静等待野鸭从自己身边经过,他迅速出手,捏住野鸭的脖子。
花迟捂着嘴巴,心脏嘭嘭直跳。
还真抓住了!他嘴角扬着,盯着不远处的野鸭群。这只野鸭消失得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一个同伴注意到这里。
野鸭们还是自如的该干嘛干嘛,就在他们前方二十米左右的位置,一只母鸭正在孵蛋。
沈禛捏着野鸭不便再行动,偷蛋的工作就交给花迟。
他们往这来的时候把大雁和野兔挂在了远处的树上,花迟打着手势让沈禛去看着猎物,自己则捏着一块石头,瞄准前方的野鸭巢。
等沈禛从这处草丛退开,花迟对着野鸭巢的方向狠狠扬手,一块石头呈抛物线向着野鸭巢不远处飞去。
石头啪嗒一下落在地上,正在孵蛋的野鸭迅捷从窝里站起来,跑窜着往前扑了两下,扑进前方的沼泽里无目的乱游。
趁此机会,花迟紧紧抓着肩上的芦苇,小跑着来到鸭巢边,拿了三个鸭蛋就跑。
把鸭蛋拢在衣服里,他跑出十米多远,一把扔掉芦苇继续向前窜,远处的沈禛拿着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