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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的眼底似乎闪过一抹疑惑:“没有吗?我尝尝看。”

未等柳柒反应过来,他便俯身低头,将那颗不曾绽放过的梅骨朵儿衔进嘴里了。

从前两人厮混之时他也曾这样做过,但那时柳柒尚未产子,更没有想过要亲自哺喂棠儿,谁料云时卿竟以孩子的姿态趴在他胸口处,将棠儿未做过的事全都补了回来。

他的舌颇有力道,卷动之时能清晰地察觉出梅粒在颤。

柳柒半推半就地握住他的双臂,嗓音里如同浸了蜜:“你别太过分了。”

云时卿没理会他的推拒,止抬着眼看向他,很快便合上了齿关,用一股足以让人讨饶的劲儿啃食着。

以往云时卿犯浑时,柳柒总忍不住抬腿去踹他,久而久之他便有了防备,早将他的双膝牢牢压了下去。

如此一来,柳柒就只能挣扎反抗。

可越是反抗,帐中的温度就越是浓热,伏于其上的精壮身躯也渐渐渗出了一层薄汗。

云时卿左咬右碾,不断交替更换,几番折弄下来,平整之处竟微微泛了红,隆着精巧而又漂亮的弧度。

雪堆之上红梅怒放,娇妍的花朵刚淋了雨,潋滟不可方物。

甫一瞧去,倒真像是哺育过婴孩,还残留着蜜。

铜炉里的银丝炭烧得极旺,寝室内的温度堪比初夏,柳柒被满帐的热气蒸得面红耳赤,几处关节也泛着荷色,煞是好看。

云时卿缓缓坐直了身子,垂眸看向陷在锦被里的人,那双含情目迷离地望过来,比话本里的狐妖还要勾魂。

柳柒曲腿,用趾头刮了刮他的腰:“停下来做甚?”

云时卿一把握住他的脚腕,目光却落在了他腹部的疤痕上,指尖轻触而去,满目皆是怜惜。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道疤了,可云时卿仍止不住地心疼。

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柒郎生子之时没有熬过去……

柳柒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勾住眼前之人的手臂撑起身,坐进他的怀里:“一切都过去了,别看,也别想。”

云时卿的眼底有藏不住的苦涩,早已将方才的欲念驱逐殆尽。

柳柒不忍他这般,便抬起身,而后扶着他艰难地坐了回去。

云时卿整个被包裹着,眸光倏然一沉。

“晚章,”柳柒的声音略有些不稳,指尖握着一缕如锻的银发,“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我也心疼你啊。”

云时卿喉结滚动,极力咽下那些苦涩,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柔声说道:“不想了,我们都不想了。夫君来疼你。”

柳柒把脸埋进他的颈侧,瓮声回应着:“嗯,你疼疼我。”

怀中人甚是瘦削,早已不复曾经的健壮,云时卿的每一下都格外克制,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将他的骨头颠碎。

昆山玉碎蛊的残毒不在于情动,而在减寿,它会日日夜夜地摧残宿主的身体,令其倦怠。

饶是如此,柳柒仍然答应了云时卿的“疏解”请求,与他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里殢雨尤云、衾裯筹欢。

不知过了多久,帐幔被掀开了,云时卿托着柳柒的双膝把人抱在怀中,踩着羊绒地毡来到桌前。

身体悬空时,着力点便只有那处了,柳柒胆战心惊地抱紧他,颤声问道:“你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