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自己贫瘠的语言能力已无力评价,它不止一次让我明白,“差劲”这种事情是没有底线的。
就在我身患尴尬癌末期的弥留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解救了我。
“弗洛夏才刚来俄罗斯不久,很多东西她还没来得及学。”安徳廖沙语气有点古怪,他似乎在替我辩解,还有我看不懂的担忧。
大家为什么看起来都变得奇妙的谨慎,不说安徳廖沙,单看尤拉的行事作风也不像是会看别人眼色的人。
但现实是,他沉默地站在沙发旁,与刚才随意悠闲地样子判若两人,如果不是那双在我与罗曼诺夫之间来回打转,充满好奇的双眼,我会以为他是另一个人了。
罗曼诺夫向我靠近,直到我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的身体。
安徳廖沙面无表情,俊美的眉眼中夹杂难以察觉的警惕。
我仍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或许安徳廖沙和罗曼诺夫吵架了,所以气氛才会这么不对劲。
我丝毫没有把整件事情牵扯到我身上,毕竟,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女生,即使冠上了马尔金的姓氏也不会比安徳廖沙更引人注意了。
但罗曼诺夫的话也许让在座的人以为我们认识,从而使我看起来像是被夹在他和安徳廖沙之间。
只要我向安徳廖沙好好解释一下我认识罗曼诺夫的来龙去脉,这只是一个小误会,我可以轻易搞定它的。
对,这样的解释才是最合理的,要不然我的经历实在没法更好理解眼下的场景。
罗曼诺夫没有理会安徳廖沙隐隐防备的姿态,他只是一直盯着我。不论我有没有和他对视,我就是知道他一直在看我,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似乎有温度,我的脸都开始发烫。
毫无预兆的,罗曼诺夫突然俯下身子。
“是吗?我倒觉得弗洛夏已经学了很多了,她不是已经学会了撒谎吗?”
罗曼诺夫的脸离我很近,他在弯腰的一瞬间,柔软的铂金色发丝过我的鼻尖。他说话时的气息轻轻地铺在我的脸上。
他的味道很像我最爱的卢布廖夫雪松,在阴郁的天空下独自傲立沉寂,哪怕是干燥的时候都泛着的清清冷冷。
我的大脑被眼前的美色冲击彻底死机。不单单是因为罗曼诺夫超出常人颜值的脸庞,而是我的大脑预警又咔哒咔哒重新开始工作了,它大声地发布警告。
“哔——”
“哔——哔——”
“预警!预警!当前危险等级保守估计为三级,请立即开启防御系统!保护主机安全!”
“再重复一遍······”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饱受诟病的语言能力彻底失效,我甚至没有弄清罗曼诺夫在说什么。
“没有,我没有。”我只能否认。我的牙齿微微用力,我越发迷惑了。
冰冷的触感抚上我的嘴角,一下一下,靠近我的嘴唇。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罗曼诺夫的手指。
罗曼诺夫特有的侵略性像细密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包裹住我的身体,连我的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他纤长苍白的指尖微微用力,轻轻捏住我的下唇,满脸兴味的表情,却用着怜惜的口气。
“别咬了,上次就是这里出血了。”罗曼诺夫的眼睛只有在凑近了看才会发现只有瞳孔中心的一周是深蓝色,周围则更像混合了暗紫色的墨黑,只不过颜色过渡的美得像个巧合,眼神里的占有欲则带着复杂的期待。
啊啊啊!这家伙顶着一张少年的脸竟然对我做出猥琐大叔们的动作,安徳廖沙,快一拳揍倒这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妹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