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望的发泄不是开灯关灯,按下按钮就成,这要身体跟心灵同时兴奋到顶点。
几乎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关于性的幻想或画面,当他们想要兴奋到顶点时就会无限放大那些想象,这些关于刺激性的幻想有可能是丰胸翘臀的裸女,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明星,有可能是某个喜欢的人,有可能是曾经看过的某部H片里的画面,当他们需要的时候,觉得什么画面能最大限度刺激他们的yu望,他们就会无限制地去想象。
因为幼年时的众多经历让向维定一度厌恶性这个字,并对跟性有关的所有东西都不感兴趣,当他需要去幻想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张建安那夜为他做的事,于是,当向维定包裹着自己的时候,他幻想此时张建安正抱着他,是张建安正为他动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向维定都只凭那一点儿想象为自己提供兴奋点,然后某夜,他开始做梦了,一些模糊的梦境,隐约的声音,似有似无的触感。
一步一步,梦境里开始有了内容,颜色,人影,动作一开始它们很含蓄,像隔着一层纱缦,若隐若现,每次梦醒之后,向维定总想看清梦里的内容,下意识觉得应该去弄清,似乎那很重要。
不断的做梦,一点点丰富起来的梦境,当向维定终于看清的时候,他惊骇了
早已做完题,向维定坐在位子上发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考试,张建安没去上班,跟无数关心孩子的家长一样守在考场之外,他不能出去太早,因为不想让张建安觉得他对于考试的态度轻忽。
考场里众考生还在埋头冥思苦想地做题,向维定把视线投向窗外,校园的绿化搞得挺好,墙根种着一排排剑兰,此时幽绿色的剑兰长叶探出头挡在窗口随风摇摆,室外的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榕树,入眼的绿色让人看着就觉得身上凉爽许多。
向维定看的却不是这些风景,他的视线越过层层绿色的阻挡投向围墙外面,他想,现在张建安是坐在什么地方悠闲地喝冷饮,还是跟别人一样一边向里面张望,一边焦急地走来走去呢?
无所事事,向维定任自己去胡乱猜想,终于,有人开始交卷了,在看到走出七、八个人之后,向维定站了起来,拿上带进考场的东西,走了出去。
“喂,向维定,你考得怎么样?”一个女孩子特意在考场外等着他。
眼前的女孩子有一头乌黑及肩的长发,小巧的鼻,精致的唇,一双明亮灵动的眸,恰到好处的身材,跟人说话时微微抬头,露出优美的颈,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孩都会多看她几眼,由此证明她绝对是一位能吸引男孩们注意力的漂亮美女。
向维定知道她……或者应该叫认识她,还认识了挺久,毕竟是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同班的同学,姜维涛离开后,在学校里他跟这个女孩算是最熟的,至少偶尔这女孩会在某些的时候,用很自然的态度跟他打招呼或询问什么,比如像现在这样很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向维定对她不喜不厌,他的情绪只会为张建安而波动,别人都跟他无关,面对女孩的问题,他冷淡地应付道:“还可以。”
女孩习惯了向维定的冷淡,她不以为意,跟上向维定的脚步,担心地追问道:“如果你成绩太好,有比商大更好的学校招你,你会去吗?”
“你怎么知道我报的商大?”向维定侧头盯着她。
“……呃。”女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下意识地伸手捂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