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曹夫人心疼的看着曹澜下颌上渗血的纱布,哭天抹泪道。
曹澜疼得说不出话,素日清润的一张脸也是惨白无比。他疼痛着,试图反驳的声音极为微弱:“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这与沈姑娘有什么关系?母亲这般看不上她,毁了儿子姻缘,又是为何?”
“我自幼按照你和父亲的思想长大,从无违逆。现在我只是想娶自己心爱的姑娘,您为何要在那芙蓉花中下毒,让书儿从此恨我怨我。您就仗着是我的母亲,非要往死里逼迫我,对么?”
曹氏尖锐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澜儿,我都是为你好!我还能害你么,那沈家女,她是一个丧门星啊!”
曹澜似是气急,亦或是无奈,低低笑着:“母亲不用拿这些说辞搪塞我,您早已背后投靠了萧后。圣人最忌讳臣子在朝中私下结党,母亲若想毁了侯府,不必拿一个弱女子当说辞!”
沈灵书听到此处,百感交集,一颗柔软的心狠狠震颤。
下毒一事,她总以为曹澜维护曹氏,是个懦弱不分事理的人。
可如今看来,他夹在这其中,也是被逼无奈。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有曹氏这样的生母在,她和曹澜注定没缘分。
沈灵书已经答应了陆执退婚,也算偿还了方才曹澜维护之情。
与他的种种纠葛就此作罢,眼下她要等陆执,等他来交换她最想要的好处——沈家的未来。
“走吧。”沈灵书唇边淡淡道,可这一抬眸却瞧见不远处站着个男人。
那人身形挺拔清隽,撑着一柄金黄色的竹骨伞,压迫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顷刻便让她脚踝酸软。
她虽等着陆执来谈条件,可也不是在白天。
他眼中是何等意味,沈灵书与他接触多日,再清楚不过。
“走!”她低低催促道,转头便与采茵朝后走去。
男人步伐硕大,几个箭步便将她堵在了长廊的尽头。
采茵警惕地护在沈灵书前边,哆哆嗦嗦的看着太子。
“滚。”男人声线清冽,带着不容质疑。
沈灵书不想采茵有事,便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别忤逆眼前这个男人。
采茵哭着跑出去放风。
沈灵书被他盯着她脚步酸软,吐息滚烫,步步朝后退。
可男人欺身逼近,按着她的香肩,另一手去扯她衣襟上的丝带。
“嘶……”女子吃痛的娇.吟落在疾风细雨中,妩.媚撩.人。
他另一手抬起她的雪白细腿,高跨.在他精壮结实的窄腰间,随后他一步,一步向前。
随着他向前的动作,沈灵书口中呜咽,美眸含泪,却被他低头吮吻着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竟想在外面就,还是站着……
这廊下无遮无掩,不知何时便有人经过,若是被看见……
沈灵书心提到嗓眼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袅袅还在分心?”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耳语。
沈灵书听得这不妙的威胁,身子被他惊吓的一瞬僵直,顷刻又瘫.软下去,脚踝立不住。
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席卷,她心颤得说不出话,死死捂着唇瓣,想咽下那控制不住的娇.声。
明明落着细雨,她却觉得身子无比滚烫,这熟悉的反应令她心抖不已。
疾风骤雨过境,风中摇曳着的娇花脆弱不堪。然则风雨一次比一次愈烈,愈大,愈肆虐。
陆执掐着她的玉腰,低沉的吐.息声断断续续,带着逼问:“想去关心曹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