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陆执做的,除了他别人没这个本事动侯府嫡子。”
是陆执给她的警告,惩罚她不听话。
何况这还只是个开始,若她不照着他说的做,不知道他下次又会对曹澜做些什么,亦或是她身边的人……
沈灵书身子虚弱的晃了晃,语气夹杂着哭音:“梳洗一下,扶我去面圣吧。”
简单的梳洗后,精致的妆粉仍旧掩饰不住小姑娘苍白的脸色。
采茵担忧道:“姑娘,要不奴婢再为您描一遍眉?”
沈灵书摇头,怎么躲也躲不过的事还不如勇敢直面它。
雨丝淅淅沥沥,圣驾被耽误在这,还未启程。
沈灵书一路行过去,远远的便瞧见凌霄立在廊下“候着”。
与其说候着倒不如说等她。
经过凌霄身边时,他低声道:“圣人还要一刻钟才回来,殿下在里边等着沈姑娘。”
听得此言,沈灵书身形踉跄,脚步不稳。
门虚掩着,鞋履摩擦地面的声音很清浅,可高位上的男人还是一瞬转过身来。
沈灵书警惕地看向四周,确认好无人后才咬着牙,低声道:“是你动的曹澜,是不是?”
陆执朝她走过,大掌熟稔的落在她的细腰上捏了一把,唇边挂着讽笑:“袅袅这般维护他?”
沈灵书扭动着身子向退后几步,可被他手臂稍一带便撞入他怀中。
男人动作生猛有力,迫使她只能仰起头看他。
沈灵书眼角挂着泪花,瘪起了唇瓣。
他耐着性子问道:“所以袅袅,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见小姑娘不语,他音色平静,却带着威胁:“今日阴雨连绵,城外堤坝多有坍塌,曹澜的父亲长亭侯在工部任职侍郎,孤昨夜看过他经手的工图,漏洞百出。一旦堤坝坍塌,泄洪千里,那么长亭侯府……”
话音落地后,他隐隐逼问:“父皇就要来了,袅袅到底想清楚没有?”
沈灵书被他问得心间震颤不已,她虽不懂朝堂之事,却也知道一到了雨季,圣人格外看重工部防洪之事,陆执此话已将曹家带入了绝境。
曹澜的性命,曹老侯爷的仕途,乃至整个曹家的命运皆在她一念之间。
“疯子……”她哭得眼睛湿红,唇边不住呢喃道。
陆执手指怜惜的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泪,下了最后通牒:“说你不愿,嗯?”
沈灵书心底最后一道防线也被他这逼问的话语弄得崩溃坍塌。
她没得选,纵然她恨透了曹夫人,可曹家是无辜的。
让她背负那几十口子的性命和前途命运,无意于是要了她的命。
她哭得止不住抽噎,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咬声回道:“我应。”
“袅袅乖。”太子赞许着看着她的识时务,食指替她擦去眼泪,顿了顿,又落在她唇边。
那骨节分明的食指撬开她的唇,肆意有力搅弄着她的软舌,被咬了也好似感觉不到疼一样,有节奏的拨动。
沈灵书泪眼婆娑,唇边流淌着银色水液,狼狈不堪,她拼命摇头想扭躲开却被男人狠狠桎梏着腰肢。
后靠的姿势,让她几近折了腰。
陆执吐息粗重,渐渐滚烫,眼底阴鸷散去,燃起浓浓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