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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

房间色调是复古暗红的玫瑰色,比不上红玫瑰的艳丽,超不过黑玫瑰的惊悚,却有独特的风格,欣赏住了便是绝好的颜色。

席洲和秋纪陶对上了视线,把腿缩起来,依靠膝盖,支撑着沙发点起身,力量挺强平衡力也稳。

膝盖陷入沙发,如沉在了沼泽地里,慢慢随着动作往下沉,双手托着沙发,脸凑近看向秋纪陶。

“哥哥,你一直都在看娃娃嘛?”

秋纪陶点头 ,“嗯。”

席洲还想说话被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给打断。

“新来的学徒还不好好给我听着!你们也想挨打?”

“啪。”戒棍打在中间茶几上面发出的声音不得不说还是有震慑力的。

席洲膝盖无力整个人跌靠在沙发上,脚和沙发摩擦的触感让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有穿鞋袜。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他紧张兮兮盯着茶几上面出现的裂痕,抱着秋纪陶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秋纪陶抱紧他,安抚性地拍拍他背。

“知道害怕了就好!!”站立的女人身着倒是富贵,体态丰盈,没有几个的波浪卷短发垂在脖子上,因肥胖粗堆成了多层下巴像叠叠乐。

她带着银灰色的眼镜,那幅小眼眶眼镜配上堪比圆钟大的脸不免有些滑稽,这滑稽却因为脸上的严肃冲散了几分。

拿着戒棍趾高气扬地“啪啪啪”打在茶几、沙发背上,一切能触碰到的地方都成了她耀武扬威的爪牙。

女人指了指跪趴在地上,收拾自己那些破烂的男人,以他当做案例,“你们既然想来公博馆学习木偶戏,就要给我遵从这里的规矩!规矩第一条已经摆在你们面前,做不出合格的木偶,拿这种劣质木偶滥竽充数,下场就是被扔出门外,让大雪活生生淹没!听明白了没!”

“明白。”扑克牌第一声说了后,接下来在场人都说了一遍。

从座位便能看出亲疏是否,苏和雅和女人坐在一块,或许是因为拥抱的力量,让她们两个惺惺相惜。

和终原在一起的女孩和他坐在了一个沙发上,后者却离她八丈远。

扑克牌夹在俩人中间。

席洲靠在秋纪陶身上,舒服到以为这沙发和秋纪陶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你们今天第一天入住,规则我也不再教什么,一会儿你们前往地下一层自愿分配房间,看一下房间里放着的手册,倒背如流!一条都不能犯!”

女人说完后指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啪啪”甩了两下戒棍,两个身穿绸缎的男人出现。

在场人看到这两个人后,默默把视线移到秋纪陶身上。

席洲靠在秋纪陶怀里,往外看了一眼,“刷”直立起来,微鼓起腮帮子,眉毛下压,拽着秋纪陶的袖子晃晃,“为什么哥哥和他们穿得衣服一样啊?”

上身绿下身红……

秋纪陶上身着墨绿色锦绣叶底对襟,叶子的筋络被绣娘活灵活现绣在了衣服上,暗色的叶子给他增添了威压。

下身是朱红色的开衩长袍,崭新黑色的布鞋,与那女主人招来的两个类似于“保镖”的角色一模一样。

若是雷同说是撞衫也无妨,也不存在谁丑谁尴尬的问题,秋纪陶的颜值不需要说,最为忌讳的是——

这是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