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闷的倒地声。
“我的天,秋纪陶,你在杀人还是摆花,搞这么好看。”扑克牌从远处走过来。
“小玫瑰怎么蔫了吧唧的?需要浇水嘛?”
出现时间刚刚好五分钟,很难不令人怀疑他在故意卡时间。
扑克牌走到席洲身边,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席洲突然睁开眼睛,比秋纪陶刚才抚摸动作还要管用。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扑克牌,微皱眉将脸埋入秋纪陶肩膀里,“哥哥~”
奇怪了,刚才怎么感觉到耳朵很疼?
席洲这个醒来蹭肩的动作取悦了秋纪陶,亲疏一眼便能看出来,手把玩着席洲的耳垂,“娃娃怎么这么乖啊,怎么弄都不生气。”
“因为是哥哥啊。”
“调情出去。刚才你说把所有男性杀掉就可以出去,NPC都死了,接下来该玩家了。”扑克牌眸光盯着秋纪陶,像血族见了食物般舔舐着尖锐的牙齿。
“终原呢?”苏和雅走过来疑问。
秋纪陶:“……”
终原是这个游戏场里面的玩家,自然也是男性之一。
如果找不到终原,他们也出不去。
这和之前在旅店时,黑夜里秋纪陶照着楼道外面破碎的镜子一般,都是在重要线索浮现时就会被摧毁。
“找到了吗?”扑克牌望着秋纪陶脚下消失的阵法,自说自话,“看你这样子是没找到了。”
“你说你怎么就光顾着和雅妹妹,不顾及人家呢。”
飞镖直奔扑克牌而去,将他解决掉后,转身望着席洲,给俩人旁边下了个阻隔符,将苏和雅隔绝在外。
在外面的苏和雅望着前方像磨砂玻璃的罩,默默移开了眼,实力强大就是好。
可以在游戏场里面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过二人世界。
……
……
秋纪陶手指捏过来席洲一缕发尾,轻抚摸,眼睛凝视着他不曾偏移一分,柔声开口,“怎么这么苦啊。”
第一次游戏场成为了自己执念,死亡;第二次游戏场是苏和雅的执念,同样的结局,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说出来的话单看字是心疼惋惜,眼神里面可看不出来一分,和皮笑肉不笑大同小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
“啊?有哥哥在身边,娃娃还苦吗?”
“不苦。”秋纪陶抚摸着他的脸,极其绅士说了一句,“请娃娃给予我死亡的权利,也谅解我对娃娃的一切行为。”
语气微缓用着敬语,眸子里全是不知名的笑意。
仿佛这句话只是走个表面形式,根本就不是在争取席洲的意见,而是通知他,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席洲不是很理解他的话,有时候人类说话他听不懂,但是会点头,顺着哥哥来,“哥哥说什么都同意。”
秋纪陶摸着席洲的手,手中温热触感他还未细细感觉就被塞入一柄剑。
给他下了第二场游戏同样的符,自己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剑。
两剑相辉之间,除了剑柄的一金一银外都一样,是情侣剑。
秋纪陶捂着席洲的眼睛,脚步前进几分。
席洲听到了利器没肉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秋纪陶在耳边落下一句,“娃娃真厉害,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