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郤仰头看向身后。
“绥绥,”他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找你么?昨晚上怎么对他,现在就怎么对你了。”奚昭用绳子在他的腕上绕了几转。
腕上被绳子勒得有点儿疼,使月郤一下就想起昨天翻到的内容。
他忍着那一点儿惧意,像在安慰自己般道:“分化期情绪有起伏,是该发泄出来。正常,正常……”
“你念什么呢?”奚昭在他身后问。
“没什么——嘶!”
“疼?”
月郤摇头:“不疼。”
奚昭将绳子系紧。
就一小会儿,他的手腕便已被勒出红痕。
她绕至他面前,坐在床边上看他。
“所以你昨晚上没睡,不是打游戏,而是在想这事儿?”
月郤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奚昭扫一眼他眼底的青黑,好笑问道:“那你觉得我做什么了?”
“就……我看见他脸上有红印子,你打他了?”月郤犹疑一阵,“还是踹他了?”
奚昭没忍住笑:“月郤你可真好玩儿——你没看见太崖?”
“看见了。”月郤顿了顿,实话实说,“那人看着太不靠谱,还是不来往的好。”
“你俩一人在背后说人笨,另一个又要嫌弃别人不靠谱。”奚昭起身,往前两步,坐在了他腿上。
月郤下意识想扶住她,手却动不了。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奚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