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桐浅,用力按住他的脚!”,“啧,你哭什么?安静一点!”,“琴欢忍一忍,清醒过来。”
其中伴随着啜泣声,以及越发嘶哑的吼叫声。
韩成玉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失误,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将眼泪憋回去,但是其实他并没有眼泪,只是要哭不哭眼圈泛红。
渐渐声音平息下来,便听见酒滟依旧冷静的声音想起:“你守在这儿,他醒来就给他吃药。”
“那您去哪……”略带了一些尾音的可怜巴巴的男声。
“管好自己,别忘了琴欢今天这罪是替谁受的,长点记性,懂吗?”酒滟的低沉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韩成玉眼巴巴的看着屏风上的影子,但是又略有些纠结的抿唇。
酒滟很快出来了,他发丝凌乱,好几簇都被扒拉下来了,衣服也没穿好,雪白胸膛上的指甲印显得格外明显,红艳艳的抓人眼球。
“你受伤了。”韩成玉见状还哪里顾得了生气,冲便上去,扯着他的衣服往里看,皱着眉一脸严肃。
酒滟见目的达到了,便将他的手扫开,自顾自的拉好衣服,将衣服穿戴好,拉着韩成玉走了。
“你做什么将衣服穿好,你受伤了,得上药啊。”韩成玉不满的叫到。
酒滟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深棕的眼眸深邃又冷漠,问他:“我在这脱?”
韩成玉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走廊,却见有几个人正在偷瞄他们两人,不由一把按住那想要脱衣服的手,声音压低:“走走走,回去……再看,不在这里……”
酒滟顺势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自己,之前一直冷漠的眸子有了暖化的趋势,声音也不似那般骇人强势了:“嗯,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韩成玉撞进他怀里,像是撞进了棉花里,整个人软绵绵又轻飘飘的,将心中不爽委屈一下撞没了,也没了之前的嗓门了,动了动嘴,嗫嚅道:“想你了……”
“嗯?想我了?真的假的?”酒滟闻言,语调一挑,脸上的神色彻底有了回春的架势,若之前还是寒冬腊月,现在就是阳春三月了。
“真的。”韩成玉眼睛飘着别的地方,小声回答。
酒滟心中微动,狠狠的亲了一下他的脸,他手下来的消息表明,韩成玉要处理的正事都快堆积成山了,他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见着人了。
没想到,他一来便半软不硬的撒娇,这酒滟可顶不住啊。
“回家疼你。”
韩成玉脸更红了,伸手紧紧回抱他的腰,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现在别说质问吵架了,连为什么生气,他都不记得了。
对于韩成玉来说,没有什么事是酒滟一个亲亲哄不好的。
回到小院里,韩成玉被酒滟勒令去洗澡,看弹幕才知道,今天韩成玉快被他‘凶哭了’。
酒滟挑眉惊讶,随即了解了一下情况。对傻大个简直没话说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活了怎么多年,第一次见到。
便看见傻大个穿着中衣,干净清爽地坐在了他床榻上,眼底疲惫遮不住,眼下是很多天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的酒滟都心疼了。
酒滟连忙将人拉进怀里,捧着他的脸,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问道:“你刚刚哭了?”
“我没有!我可没哭……”韩成玉炸毛似的,竭力反驳,都感觉要跳起来了。
“是吗?我都看见了。”酒滟故意说道,又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这边都红了,就跟你每一次哭一样,只红眼尾没有眼泪。”
“……”韩成玉略微有些黯淡地垂了垂眼,他虽然不对酒滟生气,但是不代表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想问什么便问,只有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我可是要罚你的。”酒滟眼角的泪痣随着眼睛弯了弯,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好心情。
“你刚刚在做什么?”韩成玉撑着两只手,脸被他捧着,似要将他的身体罩住了。
“有人想要暗算桐浅,琴欢救了他,可是不小心饮用了含着□□的酒,将他的身体里的药蛊引了出来,刚刚只是在给他喂药而已。”酒滟解释道,说到药蛊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淡淡的。
“什么药蛊?”韩成玉下意识反问。
“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他那一头白发便是那小东西害得。”酒滟顿了顿才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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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家,可能更新会晚一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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