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分开不过半个多月,祁元潜就身体力行的向郑葳解释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什么是干柴烈火。
折腾了一晚上,天光大亮两个人才擦洗了一番,草草睡下。
到了再睁眼,那可就是第二天的中午。
清晨正院的房门一直闭门不开,刘妈表示理解,让郑章和宇文允先吃早饭,去先生那里读书。
郑葳睁开眼发现,连床幔都挡不住屋内的阳光,这得是什么时辰。
郑葳先去看祁元潜有没有醒,她小心翼翼的转头,发现祁元潜正盯着她看。
郑葳悄咪咪的把薄被往胸口上拉了拉,才问他:“为什么不起床?”
祁元潜长臂一揽,郑葳就趴在了他的怀里。
在他有动作时,郑葳把薄被牢牢地裹在身上,她像一只蚕蛹,被祁元潜抱在怀里。
祁元潜看她这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就好像他是色中饿鬼一般。
他气不过,就要把郑葳身上的薄被抽出来。
郑葳护住自己的被子:“别,你身上太热了,不要让我跟你直接接触!”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
被郑葳嫌弃,祁元潜有点委屈:“冬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郑葳振振有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冬天天冷,我当然喜欢跟你贴贴。”
那何止是贴贴,晚上的时候,郑葳恨不得整个人贴在祁元潜身上不分开。
把郑葳强行从被子里挖出来,对于祁元潜来说没什么难度,只是他不敢那样做。
郑葳肯定会生气,那结果他不敢想象。
于是祁元潜选择自己最不擅长的领域,循循善诱道:“你这样捂在被子里,难道不热?”
肯定热,中午是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
正处于三伏天,那更是热得要命。
见郑葳没回答他,只是傲娇地把头撇到一边,这是表示虽然你说得对,但我不想听。
这小模样可爱极了,祁元潜没忍住,在郑葳的脸上亲来亲去。
好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郑葳嫌弃的要命,一觉睡到现在,这人冒出来的胡茬扎人的很,可他还不自知。
郑葳偏开头不让他蹭自己,她越躲祁元潜越来劲。
气得郑葳脚踢在祁元潜的小腿上,“别闹了,赶快起床,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不像话。”
这个时辰还不起,确实有些不像话。
祁元潜在床幔里直起身,把散落在床上的贴身衣物穿上。
看他没有下床的意思,郑葳把肚兜和亵裤拉进被子里,躲在被子里慢吞吞的往身上套。
她可不像祁元潜似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在郑葳目光注视下大大咧咧的穿好衣服,一副欢迎观赏的姿态。
他穿上衣服,看到躺在床上的郑葳是这样的动作,故意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祁元潜非常喜欢逗郑葳,看到她炸毛,满意的放下床幔。
知道她害羞,就让她自己慢慢的穿衣服。
穿好衣服,郑葳指挥祁元潜赶紧把窗户打开散散味。
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
这也太离谱了,纵欲过度,结果一觉睡到下半晌。
没法子做人了,郑葳捂着脸,“都怪你。”
这当然不怪祁元潜,如果郑葳不同意,祁元潜也不会再继续,她就是单纯的想矫情一下。
祁元潜认错态度非常不诚恳,甚至妄想通过亲亲,来贿赂郑葳大法官:“怪我。”
我错了,我下次还敢.jpg
郑葳大法官表现出非凡的专业素养,丝毫不为美色所动,提出某人应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反省,并表示绝不再犯。
嫌疑人祁某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并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只是在对于下次绝不再犯这方面开始含糊其辞。
这让法官大人很不满意,郑葳法官的仆人玛丽哦不刘妈,她的到来解救了祁元潜。
刘妈在前院给菜地浇水,听到后院里郑葳和祁元潜说话的声音。
走到后院门口,看到门窗已经打开,祁元潜和郑葳正站在窗户前说些什么。
这俩人总算醒了。
于是刘妈大声问要不要吃饭,祁元潜怕郑葳在上一个问题上刨根问底,赶紧回复刘妈要吃饭。
灶上从早上便熬煮着米粥,到现在米粥已经煮出了米油。
刘妈大概觉得他俩特别需要补一补,米粥里放了特别多的料。
祁元潜看到碗里的瑶柱、海参丁有些吃惊,继郑章和宇文允之后,这是家里第三个没出息的人。
郑葳给他解释道:“这是段立肖妻子带过来的。”
她特别喜欢在祁元潜面前诉苦,一分的委屈要说成是一百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嚣张,过来炫耀一番她丈夫多厉害,对她多么好,还说知道我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拿过来让我尝尝味。”
这就完全是夸张了。
祁元潜静静看郑葳演戏,面上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