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餐桌上的权闫,权宴,权枭,权律等虫纷纷站起来,"雌父。","父雌。"
看见雌父,维安直接在哥哥怀里蹦跳起来,张开手往他怀里钻,"雌父抱。"
权褚后退一步避开他,"我身上脏,待会再抱。"
"好,雌父洗干净后抱维安。"
那期待的小模样看得刚从战场上下来就赶来的权褚整颗心都软了,他走到主位半低着头和雄主打过招呼后就上楼洗漱。
这一晚维安整个黏着雌父,连睡觉的时候都黏在一起,这让一直在找机会和他搭话的安格斯难受不已。
深夜的晚风充满了凉意和寂静,偶尔也会让心绪得到平复,坐在栏杆上看着星幕,心情平复下来的安格斯笑了笑,感叹着自己有点太着急。
不过,维安的出现和奇特真的就像是虫神对虫族的眷顾。
他看着星空,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光彩,虫神………….
"你这是想不开准备自寻短见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寻着声音看去。
难得深夜睡不着起来诱风的艾尔罕德拉,诧异的隔壁坐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的他,"你这是还犹豫不决呢?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他转身往房间走去,就在安格斯疑惑他要怎么帮他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整了根非常长的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从阳台上戳了下去。
骤然的失重感传遍全身,安格斯利落的几个借力,成功的落在草地上翻了个滚。
"嗯,看来身手没落下。"居高临下的艾尔罕德拉满意的评价。
"艾尔罕德拉!!!"安格斯彻底炸毛。
.....
清晨的阳光才洒向地面,离别就来临了。
面对着哥哥们和雌父的离开,维安眼巴巴的抱着他们的大腿,湛蓝的眼眸里满满的不舍叫虫看得心里发软。
"抱歉。"权褚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汹涌着歉意。
维安摇了摇头,虽然不舍但还是认真道,"不用抱歉,我知道雌父和哥哥们都有事要忙,以后等维安长大了维安去找你们。"
这乖巧的模样看得他们心越发软。
权律忍不住弯腰抱起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十分理性,他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抱抱他。
维安抬起小肉手圈住他的脖子依恋的蹭了蹭,"在维安长大之前,雌父和哥哥们也要经常回来看我哦。"
权律那颗理智至极的心脏颤了蹭,他很少抱维安,这个小小软软的身子总有种奇怪的能力,让他暂时性的失去理智。
按理说他应该离这种能搅扰他绝对理智的存在远点,但总是忍不住。
他的大手轻轻拍在怀里小小的脊背上,低低的做下承诺,"嗯。"
权霏他们挨个和维安做了道别后,转身离开。
"雌父,哥哥,姐姐你们要平平安安的。"他们身后的维安垫着脚挥手,湛蓝的眼睛里全是期盼,"要早点回来看维安哦。"
稚嫩的声音带着不舍的情感,专攻虫的理智和情感,好在当初在军校的时候锻炼过意志,不然他们当真扛不住要举手投降了。
直到看不见雌父他们的身影后,维安才转身投进一旁的权枭怀里,黏糊糊的缠着他,"哥哥~"
"嗯。
权枭这次没走,身为在整个星际都数得上号的虫医,他这次来就没打算走。
他天性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这些年走过了许多种族,接触过许多奇奇怪怪的病。
EY物质造成的病症除了雄虫外是无解的,他其实一直对这点感到奇怪,花了十数年走访了星际大部分星球,见证了EY物质导致的各种病症。
虫族体现的病症是虫源暴动,树人族的是像植物一样快速枯萎失去生机,每个种族因为EY物质导致的症状都不同。
它们唯一的统一就是无法医治,只能等待死亡。
现在得知了雄虫安抚虫源,自身也会受到伤害。
权枭很好奇他们是如何安抚虫源的?安抚虫源后自身会出现那些变化?他们受到的伤害是否无法逆转无法医治?他们理解的EY和星际现有的理解有什么不同?
这些权枭很久之前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探寻,只是以前没有机会,现在得知了一些所谓的真相也有了可以窥探的机会。
当然他留下来的原因中还要增加一条,那就是艾尔罕德拉病了。
他并不是因为雄父生病了留下来的,而是因为导致艾尔罕德拉这个雄虫病了的原因是安抚虫源,而他给他安抚过虫源,所以他得留下来医好他。
权枭抱着维安往回走去,半路上冒出来个雄虫试图从他怀里抱走维安。
权枭认得眼前这个雄虫,安格斯,虫族现有历史中智商最高的虫,对于他昨天出现在艾尔罕庄园他就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现在又见面了。
待在哥哥怀里的维安看了看安格斯又看了看哥哥,才想起他昨天都没给哥哥介绍安格斯叔叔,"哥哥,这个是以前打过雄父的安格斯叔叔。"
对于这个打过自己雄父的安格斯叔叔维安记忆深刻,每次向小伙伴们介绍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
正巧走过来听见这句话的艾尔罕德拉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缓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