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 58 章(2 / 2)

维安一下星船就被商酉他们围观了。

"维安你这么穿成这样啊?"商酉好奇的问。

看着穿得还和平常一样的商西他们,维安疑惑的抬手摸头,但是因为穿得太厚摸不着,努力了-一番后他放弃了,"雄父说,小雄患在雪星就要穿成这样。"穿得毛茸茸的他一本正经的道。

"可是我们有恒温的能量环,不会唔唔唔。"

突然出现的帕帕尔星捂住商西的嘴,看着维安的装扮心里萌得不要不要的,他笑眯眯的道,"小雄惠在这样的环境就要穿成这样才安全,商酉他们忘记穿了,这就回去穿。"

艾尔罕德拉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交给商赢他们,商酉,克利洛川他们包括权鱼和岑未都被迫穿上了和维安一模一样的衣服。

当艾尔罕德拉的视线落在褚一身上时,褚一默默的扭过身表示拒绝,相处的时间越多,他越觉得这个叫做艾尔罕德拉的雄虫全身上下都是恶趣味。

一出星港,扑面而来的就是冷冷的风和大片大片凉凉的雪花。

从小就是在没有冬季的卡托星长大的维安惊讶的瞪大眼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艾尔罕德拉带着他们来到险峻的雪山I下 ,银色的雪瀑持在山涧,有一种洗涤心灵的纯净感。

雪地上,几个被裹成团的小虫崽的笑声飘荡在上空,厚厚的雪地一脚下去,维安整个膝盖弯都埋在里面了。

"维安,快过来。"一旁的权宴突然招手让他过来。

见哥哥喊自己,维安拔出深陷雪里的脚,费力的来到他面前,仰着玩得粉扑扑的小嫩脸问,"于嘛呀?"

权宴将他鼻尖的雪水擦干,看着他眼里干净的依赖笑了笑,他将维安微微抱起然后松开手,裹成团子一样的维安整个虫瞬间陷入雪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维安一愣,回过神来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软软的脸上笑得眼睛弯成一条缝,一边笑一边叫商酉他们快来看,他被雪吃掉了。

成功将维安埋入雪里的权宴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权辞和权烦也默默地掏出终端。

坠在最后面的岑未看见这一幕,上前坐在雪地上伸手将维安从雪里拉出来,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被拉起来的维安上前抱着权宴的腿,软着声音道,"好玩,维安还要玩。"

"带你玩个更好玩的。"权宴说着将维安抱起来放在权辞的背上,对权辞道,"愣着干什么?飞起来。"

权辞看了看权宴又看了看扒在他背上,期待的看着他的维安。

没办法拒绝维安的他展开硕大的骨翅,在维安的惊呼中他微微屈膝,左脚往后碾了碾,翅膀一扇飞了起来。

不远处的艾尔罕德拉和帕帕尔星他们的视线被吸引过来。

只见雪白的天地间,张开骨翅的雌虫迅猛,敏捷的低空穿梭在雪地间。

雌虫那没有故意展示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被他背上小雄崽清脆的笑声打破,"哈哈哈,哥哥快点权宴哥哥就要追上来了。"

维安看着身后展开翅膀追上来要抓他的权宴惊呼出声,一个劲的催权辞快一点。

被他的笑声和激动的惊呼感染的权辞高喊一声,"抓紧了。"

然后就带着维安冲到峭壁之下,沿着陡峭的峭壁直冲而上,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脸上,维安的眼睛被遮挡得微微眯起,稚嫩的笑声却穿过风雪久久回荡。

看着这一幕,一向沉稳的权烦也不禁张开骨翅加入其中,权鱼也不甘落后的张开他的小翅膀飞出去。

他也要哥哥趴在他背上,他也可以带哥哥飞。

早就料到什么的商颜在商酉开口之前,展开翅膀冲了出去,徒留商酉在身后气得跺脚。

他们穿梭在高大的树木间,掠过高山峭壁,掠过风雪湖泊,伴随着清脆稚嫩的笑声,肆意的在银白一片的天地间穿梭。

同样也拥有骨翅的岑未,懒散的靠着树根坐着,眼帘半睁不睁的搭拢着看着这一幕。

"去试试。"艾尔罕德拉突然出现在褚一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褚一摇了摇头,他第一次对除了阿尔达叔外的存在说起这些,但是并不感觉难堪,"我拥有虫族的基因,但是我并没有骨翅。"

"你有。"艾尔罕德拉的语气十分笃定。

褚一仰头就对上了他大海一样的眼眸,这双眼睛这一刻没有他以往在他眼里见过的恶趣味和浸不经心.有的是温和,耐心,像是一个长辈一样。

"也不知道管理这些事的虫是干什么吃的,直到现在还没将这件事告诉你。"艾尔罕德拉戳了戳褚一脸颊上的虫纹,语气淡淡 ,"你该不会以为其他种族的基因和身体能承受得住我们虫族的基因吧?"

"作为星际顶尖的存在,在体质这方面没有任何种族能与我们并肩,我们的基因也是如此。高级的基因容纳低级的基因很容易 ,低级的基因想容纳高级的基因那就是天方夜谭。"

"记住,你是雌虫,只不过因为一些意外被他们偷了过去,融入了一些低级的基因而已。"艾尔罕德拉的姿态自始至终都如此高傲。

褚一从他的姿态里理解到了虫族的另一面,他们如此高傲,好像在他们的文学里,自卑,低头,这种文字从头到尾被剔除得干干净净。

原来自己是雌虫啊!

原来他是属于这样一个高傲,护短 ,又霸道的种族啊!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脸上的虫纹,和另一边脸上的鳞片,要问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能给出的答案就是迷茫和不真实。

在迷茫和不真实的后面还有一丝丝喜悦和庆幸。

玩零了的维安从哥哥身上下来 ,他来到雄父身边,看见了站在峭壁上的褚一,好奇道,"雄父,他在干嘛啊?"

艾尔罕德拉看着维安稚嫩的小脸道,"他在破茧。

"破茧?"

“插。丶

"破茧是什么?"

"就是挣脱困住束缚自己的牢笼和绳索。"

"褚一身上有绳索吗?维安怎么看不见啊!"

"小雄患是看不见的。"

"哼,维安已经长大了。''

站在千丈高的峭壁上,褚一漆黑的眼睛沉寂的看着下方,这是他自己想出并决定实施的破茧方式,如此的孤注一掷和坚决。

站定的瞬间他没有一丝犹豫的纵身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