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呆时手机开始震动,是顾准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温白本想缓一缓脸上的热度,却不小心触碰到界面点击接通。
“宝宝。”顾准深邃的眼睛望向他,姿态懒懒的。
好温柔,温白想。
“嗯?”顾准离得屏幕近了些,说道:“你在家啊。”
“嗯,我怕明天过来赶不及。”温白乖乖说道。
顾准坐在办公桌上看着乖巧的小男朋友,心里跟化成水似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得了肌肤饥渴症,总是忍不住对温白亲亲抱抱。
“好乖。”
好乖好乖的温白眼神不禁瞟到沙发上的物品,心底有些发憷,他轻着声问顾准:“先生,你之前是不是生气了?”
“嗯?哪次?”顾准故
意逗他,说话不挑破。
温白像被戳破的气球般泄了气,“就是之前你车上送我手表那次。”
顾准装模作样般貌似想起来:“哦,你说那次啊。”他语调往上,带着点意犹未尽的味道。
“有一点点生气,怎么办?”
温白欲哭无泪,本来还抱有一点点的侥幸现在也被打击得所剩无几。
“你、你别生气了。”
顾准被温白这挠人痒痒的轻声小调给勾得不行,他双手环胸看着屏幕中的温白,双手合十摆出一副谈判的姿态故意吊着他:“不生气啊?”
“嗯!”
顾准失笑:“不太行呢。”
温白垂头丧脑的到最后都没得到顾大金主的原谅。
好惨。
温白闷闷腹诽。
—
次日。
温白提前做好准备,他计算好顾准的回家时间开始捣鼓东西。
先是换上这套黑色打底的女仆装,接着将兔耳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他忧伤地看着尾兔耳,先是比划了一下总觉得过不了这道坎便将东西甩在一边。
最后开始弄口枷。
由于是第一次他并不太会,反反复复尝试好几遍才成功,他太过于忙着自己的事情,以至于没看手机错过顾准发过来的消息。
等戴好所有的东西后,便听见清脆的一声按铃声,紧接着是门把扭动的声音。
温白缓解一下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扯着有点儿紧的衣服下摆,炽热着脸往门口小跑出去,想去迎接顾准。
宁芝今天是特地过来看看顾准最近生活水平怎么样。
再加上儿子过生,她也想亲自下厨一回让他们尝尝,顺便再见见能将单身二十几年的儿子迷得一塌糊涂的小儿媳妇。
顾准打开门,后面还传出宁芝的声音:“等会儿先把买的东西放冰箱。”
顾准看到有一个戴着兔耳的青年脸色尽红,满脸震惊地盯着自己,在宁芝还在低头换鞋没看见温白时他赶紧将宁芝的视线挡住。
温白口里还戴着口枷,他慌张失措往卧室里奔,手指不停地抓着被塞在嘴里的口枷。
可能是过于紧张,在慌张取下的过程中,还不小心在没有瑕疵的脸上留下一道细微的指痕。
宁芝换完鞋正要看看儿媳妇。
顾准握拳清咳一声,暂时性将宁芝请进书房,并表示:“我刚才想起来,我需要和您的小儿媳处理一些事情。”
宁芝被请进来房内,门砰地合上。
被关在书房里的宁芝:“····”
顾准进卧室时,温白正急促地脱掉身上那副令人羞耻的服装,光线明亮,顾准能准确地捕捉到温白背后大块细腻跟雪一样净白的肌肤。
顾准喉结滚动上下。
温白听到动静后回头,因为羞耻、害怕、尴尬各种杂糅在一起让他眼底开始溢出水光。
“我、我不知道您母亲会来。”
他一紧张就不自觉带上尊称。
顾准步伐未停,视线一一巡视过地上的衣服,目光极为敏锐地扫到方才温白口中戴着&#3034
0;口枷。
圆圆的,黑色的,上面还沾有一些没有被擦掉的水光。
“先生。”温白脸真得红到彻底,就跟天上烧红的云一般。
“不要碰。”温白说话慢吞吞,带有一丝很容易察觉的紧张:“很脏的。”
顾准纯黑的眸噙笑看他一眼,倏地伸出手指在温白殷红的嘴唇上擦过,上面还残留一一些水迹。
而嘴唇因为在挣脱玩具时而弄得嫣红。
“不脏的。”
顾准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温白,热气相融。
“我还有一点生气,怎么办?温白。”
“嗯?”沉浸在自己办错事的温白没有好好认真听讲。
“但是你亲我一下就好了。”顾准手指轻点他沾染水光的嘴唇,他像一个完美的老师在黑板上举例:“就像这样。”
说完嘴唇便印了上去,视线之余却觑见掉在角落里的白绒兔尾。
继而目光又耐人寻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