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可能跟上司之间的情报出现了一些差错。
安室透按兵不动的笑道:“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情, 如果长官你不吝啬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长官对着安室透本来就很看重,安室透从警校出来的时候, 就已经是很让人放心的后辈, 在后续去黑衣组织卧底的这件事情也一直做得很好, 堪称一丁点的瑕疵都没有,这一丁点小事当然对长官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举动。
他把事情从工藤优作回国到工藤优作拉拢费奥多尔当卧底, 再到昨天晚上的展览馆琴酒一事清清楚楚的给安室透解释了一遍。
并且贴心的提示道:“按照工藤先生和费奥多尔先生传回来的信息,在这次回去以后, 你可能需要多多注意自己的举动了,因为琴酒已经对黑衣组织里是不是有卧底这件事情起了很大的怀疑,回去以后如果你不小心的话, 可能会出现马脚。”
虽然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但是面对上司亲切的叮嘱,安室透很是适用的答应了下来:“当然,谢谢长官您的提醒。”
后续两个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长官就接到任务走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从来都没有很多的个人时间,能够少见的睡得有一天的好觉, 那就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更不要说有多余的时间来社交。
安室透的眼神在长官走了以后彻底的冷了下来。
现在费奥多尔是不是警方安插在黑衣组织的卧底这件事情还需要质疑,但是更需要质疑的是,在费奥多尔是警方安插在黑衣组织的卧底之前,他就已经颇为受到琴酒的青睐。
显然他跟琴酒之间的关系, 并不是那么的浅薄的。
这件事情一定不止费奥多尔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他跟琴酒之间肯定还有其他的交易!
正好借着这次琴酒要找卧底的机会, 安室透一定要好好的摸清楚费奥多尔跟琴酒之间的关系。
又或者说——
是费奥多尔若即若离的呆在黑红双方的边界线的秘密。
·
叶怀瑾无端端的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在一边的工藤优作关切的问道:“费奥多尔君,你怎么打喷嚏了?是因为换季之后感冒了吗?”
叶怀瑾不适应的用手擦了擦鼻子,自己也有点怀疑。
毕竟这段时间他打喷嚏的次数真的太多了,叶怀瑾自诩最近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可以时时刻刻念叨的事情,所以肯定不是被人念了才会大喷嚏啊!
虽然叶怀瑾从前从来都没有因为换季感冒过,但是费奥多尔的身体向来就比较的虚弱,会因为这个中标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
叶怀瑾感慨:“陀!还是你的身体不太行!我都已经好好&#303...
40;养过了,怎么还是会这样呢……难道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费奥多尔眉心一跳:“叶君,请不要再继续做这种努力了,并不是你不够努力,而是因为我从小积攒到现在,已经是很难解的难题了。”
叶怀瑾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在之前冲刺期末考的那一个月里。
哪怕已经熬到模糊了,大半夜还要定闹钟爬起来,说熬夜要备课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免俗了,那就一定要大补特补回来熬汤。
灯光落在叶怀瑾困得站都站不直的身上,费奥多尔那个时候语气平淡道:“叶君,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过这种汤。”
叶怀瑾边打瞌睡边说:“陀!因为国家文化差异嘛!这种汤是我们国家的特色啦!我之前读书的时候,经常会熬夜,熬到自己困得受不了了,就爬起来给自己熬汤喝,这样才熬过了三年,硬生生的考到了高考状元!”
虽然后来因为一场车祸直接葬送了叶怀瑾整整三年的努力。
费奥多尔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叶君,你读书的时候,就自己独自居住吗?”
按照叶怀瑾的说辞,叶怀瑾的心理年龄并不算大,顶多就只有十八岁,在叶怀瑾的国家是刚刚成年的时候,叶怀瑾所说的生活环境又没有很多多余的战争需要父母离开他的身边。
叶怀瑾为什么会从这么小就开始独自居住呢?
叶怀瑾完全没有听出费奥多尔的试探,他困顿的点了点头:“是哦,陀,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独自生活啦!所以我不光会熬汤!我连菜都做的不错哦!虽然陀你现在还没有身体……等陀以后有身体了,我给你做一顿大餐怎么样!”
费奥多尔遥远的望着叶怀瑾脸上熟悉而跳跃的眉眼,这样的神情在他的身上是绝对不会存在的神情,费奥多尔也从来都不会轻易的许诺以后之类的言辞。
尤其是在象征着家的温柔灯光下,叶怀瑾的身上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稳定感,和说不出的温馨奇妙感。
费奥多尔语气温柔道:“如果有那个可能的话。”
如果有那个可能的话,的背义词就是也有可能没有那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