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坐在床边,正认真扒拉师尊的腰带。
解着解着,难过得失神,在床上瘫尸之人渐渐有了反应,脖颈泛起浅浅的红。
挪下一点挡住眼睛的手背,偷偷瞄她一眼,哑着嗓音问:“你干嘛呢?”
“您缓过来些了吗?”
时绒垂眸,笑吟吟道:“我奉了皇命,过来合法耍流氓来了~”
白亦:“……”
白亦被她逗笑,情绪都好转了三分,任她作为,并没有抵抗,“耍什么宝。”
时绒终于解开了他的腰带,一一去掉了他的防具: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给师尊放了热水,打算一会儿帮师尊驱虫,这防具穿着碍事~”
白亦没有吱声,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
睫毛颤了颤,更加配合了。
……
白亦居住的院落乃是城主府的主院,带有一个大莲花澡池。
游泳都成,泡两个人自然不是问题。
雾气氤氲缥缈,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时绒将遏行云放在池边。
白亦看到了,轻声:“……这个对我没用。”
“有用没用试试再说嘛。”
时绒点击播放后,慢慢冲着白亦游了过来,临近也没刹车,施施然攀上他的腰身,坐在他的身上,笑问,“师尊要是不想看自己身体里的绒丝虫,我帮你把眼睛蒙上?”
……
白色的丝巾遮挡住视线,其余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
时绒替他系好纱巾,只当寻常般软和亲昵地在他唇上香了一口。
白亦却脸一红,陡然意识到了这个局面,好像有点不对劲。
时绒这会儿尚没想太多。
鲛人歌声在轻声吟唱,她按着白亦的左手,一心留意着里头绒丝虫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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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崽的呼吸近在咫尺,若即若离。
白亦有点难受起来了,仿佛隔靴搔痒,让他莫名地心焦,催促地问道:“如何?”
时绒沮丧:“没用,它没反应。”
白亦淡淡:“大道三千,各成一路,便是如此吧。”
时绒垂下眸。
莲池水波荡漾,师尊半倚在池边,雪衣墨发,明是一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那半幅丝巾遮掩下的唇,却尤为的红艳诱人,纯欲感拉满。
时绒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喃喃:“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白亦被摸得心尖一颤。
暧昧流淌,最是情动之时。
白亦的左手皮下陡然鼓出一块来,倔强且煞风景地发出了声音,冷冷道,“白亦修得乃是无情道,断情绝爱,你与他双修,那不是找死!”
白亦一愣:“?”
时绒不以为然:“要你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晓不晓得呀虫老板?”
白亦:“……”
白亦拉下丝巾,诧异:“谁说我修无情道?”
“啊?”
这次轮到时绒懵逼了,“你不是吗?沧明镜院长这么告诉我的。”
“他?”白亦无言以对,“他怎么会同你说这些?”
嘀嘀咕咕,“我若真是修的无情道,又怎么会应你呢,那不成人渣了……”
时绒瞳孔微缩,死死压抑住惊喜:“您说什么?”
“我从前却是修无情道的,于剑道而言,这本是最贴合的道路,但我却并非自愿走这条道的。”白亦双手扶住她的腰,按着不让她乱动,“后来你……”
他瞥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思来想去,你待我既是真心的,我总不能让你一头热,始终拖着你不给你回馈。便碎了无情道,另劈大道,重回悟道境,解决完后顾之忧,方才来寻的你。”
白亦轻描淡写,说出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连吃瓜群众绒丝虫都惊掉了下巴,直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时绒:???
碎无情道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搁你嘴里就不是个事儿啊?
时绒慢慢想明白一点,震惊到磕巴:“您、您之前闭关就是为了……”
“嗯。”
两人都无视了绒丝虫的存在。
“那您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
“我不知道你知道这个啊,全天下知道我之前修无情道的就没几个。”白亦无比委屈,“我怎么知道沧明镜会多嘴,怎么为了我不知道的事跑去和你解释呢?”
等时绒出海接触到悟道境的时候,他已经是碎过无情道的人了。
特地跑去说一嘴,倒显得他是在给绒崽负担,借此压着她要对自己好一般。
时绒挠了挠头:好像……也是?
呆愣愣地看着自家师尊,
心口像是烧了一壶水,温度逐渐升高、升高,直至尖啸沸腾。
所以,他闭关三月不是为了躲她,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光明的未来?
所以,这世上没有什么天下与你难两全,师尊想的,从来只有不负如来不负卿,早早地替她两全了?
时绒心底满得要溢出来。
饿狼扑食地扑上去,恶狠狠啃上他的唇,辗转厮磨,吻得自己都沁出泪来:“呜呜呜,师尊,我可太喜欢你了……”
白亦温柔地承受着她激烈的撒欢,手掌揉捏着她的后脖颈,无声地宽慰。
唇瓣擦过她的脖颈,爱怜又占有欲极强地留下点点吻痕,轻声:“我更爱你。”
时绒被吻得情动。
不住呜咽着,但依旧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可、可那个绒丝虫它……”怎么处理啊?
“嗯……”
白亦手掌微微用力,将她压到自己身上,轻轻一吻。
清淡的笑容,染上三分沉寂而深重的欲望,在她耳边低声,“那就劳烦你帮帮我?”
时绒脑中轰然一声,炸开了。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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