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等你过来接着偷?!”尚时沉目光一沉,声音中带着一抹不易觉察的复杂:“我给过你机会。胡桑。你真把我当供桌上的没脾气的菩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放过你?!”
话音刚落,女人却瘫软下来。
尚时沉瞳孔微张,却不由自主的接住她下坠的身体。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胡桑眉头扭在一起,紧闭双眼,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脸颊的肌肉微微抖动。
“你怎么了!?”
她被尚时沉收拢在怀里,他力的心跳,宽厚温热的胸膛,引诱她放下戒备。
尚时沉说得对,自己不是个好人,而且仗着他嘴硬心软,几次三番戏耍和愚弄他。、
眼前升起黑色的雪花,耳鸣不停,胡桑的身体已经超负荷运转。
可她心里依然着是与少年的博弈。
“我最近知道我爸死前有套房子,想过来处理。可到了X市才知道房子早就换了主人。昨天我也只是一时冲动想看看。我也没想到钥匙能打开它,也没料到是你住在这里。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事,确实紧张了。”
她的话真假参半,也没什么漏洞。
“你爸的房子?胡说,这是我舅舅的遗产,我十四岁搬进来,十八岁过户,这是我家。”
原来外地买主是尚时沉死去的舅舅?
“这不怪我,如果你换了锁,我也不会进来。”
“你又想耍无赖?”
尚时沉气闷,他低头看着怀里垂下的脑袋,狠话到嘴边怎么听都像无奈的埋怨。
她听出尚时沉的情绪缓和,立刻以退为进。
“我错了。”胡桑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也越来越沉。
她像只温顺的猫蹭了蹭温暖的胸膛,“昨天我确实骗了你。”
“什么?”尚时沉低下头,耳朵凑近她的嘴。
“我喜欢你,是假话,我跟踪你,也是假话。”
尚时沉凤眼大张,凤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阴柔的五官扭曲成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