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一是曲姨和罗叔应该也看过日记,两年前在四川出事,是不是和此事有关,如果说他们早早就看过日记,为什么又要等到两年前这个时间才去找平等王?二是上薛爷身的,很可能就是这个东北胡家的狐仙,但是它说的和日记里写的不尽相同,如果是当初镇压旱魃的狐狸,应该和姥爷所说的完全一样才对,特别是关于你性命的事,平等王说《八阵图》可保你家后人无恙,为何叔叔阿姨会遭遇不测,你5天后到底会不会死。你仔细回想一下,近些年叔叔阿姨的言谈举止中,有什么异样吗?”听完林梓的话,罗康陷入了沉思,回想近些年来父母的行为举动,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都还算正常的,除了....”
“除了什么?”林梓迫不及待的追问。罗康说
“除了我小腹胎记变淡这件事,他们似乎非常担心。”林梓恍然大悟:
“没错,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叔叔阿姨看过姥爷的日记,可是姥姥已经见过平等王,对于找到姥爷这件事,不让叔叔阿姨继续做下去了,也就是说这是办不到的事情。叔叔阿姨去四川,名义上是去援建,但很有可能是为了你的性命而去的。”罗康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地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林梓见罗康这般模样,知道自己说到了他的痛处,慌忙圆话:
“这只是我瞎猜的,也许见到平等王才能明白真相呢!我们都不要先入为主。”言罢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罗康。
罗康接过纸巾,握在手里,并没有擦眼泪,
“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纸巾在罗康的手里变做了纸团。
“我想不明白的第二件你们有什么看法?”林梓急忙要岔开话题,以免罗康继续悲伤。
“我知道!”陈知宇突然说。林梓和罗康惊奇的看着陈知宇。
“我们想不明白,再去问问薛爷不就行了。”罗康叹气说到:
“刘阿姨都打不通薛爷的电话,谁知道这老头跑哪去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知宇得意的用手指着候机大厅卫生间的方向说到。
罗康和林梓朝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身白色老头衫的薛爷正从卫生间走出来。
“薛爷,薛爷!到这里来,老板和老板娘都在这呢!”候机大厅再次回荡起陈知宇的声音,罗康和林梓在众多路人好奇的目光下,尴尬的低着头。
薛爷吃了一惊,见是罗康他们三人,倍感意外,想装作没看见已然来不及了,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这是去哪啊?”罗康和薛爷用同样的话问对方。
“昨天晚上回到家,美国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给他家老爷子做场法事,这不急慌慌的就到这来了,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薛爷努力的圆着慌。
“我看过日记了,那位高人果然留了地址,就在重庆的丰都县。您这都从事出口贸易了,发了财,再来我家蹭饭,自己带酒啊!”罗康毫无戒心的和薛爷开着玩笑,一旁的林梓却早已看出了薛爷的慌张。
“刘阿姨着急找您呢,您有空给她回个电话,那边开始安检的是您的航班吗?别误了啊!”林梓打断罗康,不让罗康继续透露他们三人的行踪。
“还真是,我先过去啊,我这就给刘阿姨打电话,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啊!”薛爷顺着林梓的话,急忙脱身,走远一些后,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只说了一句
“重庆丰都”,就挂断了。林梓见薛爷打了电话,通过了安检后,才对罗康说:
“薛爷有问题,总之一切的一切,见到平等王才能明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出发吧。”三人打点行装,登机启程。
此时,成都市的一个私人侦探事务所,电话响起,电话那端深沉而威严的声音说到:
“三人傍晚抵渝,速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