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下着雪,一队士兵押着父亲来到了断头台。
“叶芝仙当政二十年昏庸无道,残害忠良,导致民不聊生,所犯之罪罄竹难书,今奉民意,代天审罪,判斩立决”大姐夫杨贵忠朗声道。
“斩立决!斩立决!”不少拥护者争先恐后的喊着。
“斩!”监斩官杨贵忠扔下令牌。
红衣黑裤的刽子手挥起大砍刀,噗的一声,头颅落地,满腔热血喷洒出来,血水喷到旁边大姐的脸上,大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滴滴涌动,像极了鳄鱼在哭。
母亲悲恐交加疯了起来,光着脚丫子,撕散头发,跑到斩台跟前拿起父亲的头颅抱在怀里向峡谷跑去。
满腔的热血喷洒了一地,父亲兀自站立不动,鲜血在脚下和白雪混合成薄薄的镜面,夕阳照射下,格外的红。
这次轮到我了,我被捆绑着,已经没有挣扎的勇气了,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当刽子手将酒喷洒到砍刀上,我知道我将告别这个世界,心中不是怀念,而是不舍,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做。二姐被迫继续唱着挽歌,大姐面无表情的瞅着,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夕阳,我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正在刽子手将要挥刀的时候,几个箭矢飞来,将刽子手和周围的士兵全部射杀,六千红甲铁骑迅速冲到刑场,飞快的把我救了出来,带头的正是岳父花天行,旁边是妻子花月红。杨贵忠看到此景立刻下令士兵围剿红甲铁骑,但是红甲铁骑也不恋战,带着我飞速逃向关外。
我们连续跑了三天,骑兵在这场劫法场的战斗中死伤过半。
“月红多亏你今天去上香,要不我今天去见阎王了。”我满怀感激的说。
“太子,别这么说,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共患难。没想到大姐夫处心积虑想要夺取王位,可惜父母都被迷昏了头脑,特别是母亲,一切以大姐他们马首是瞻。我们当时也只是认为他们想要捞取点好处,没想到他们野心这么大!”妻子幽幽的说。
我是叶不凡,今年二十一岁,井国的太子,从地图上看,这个大陆就像一个乌龟,井国处在龟背的最中间,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从祖父叶友赫立国开始已经六十多年了,当初建国时候有四大家族,分别是祖母宋玉涵所属的宋家;母亲周丽华所属的周家:妻子花月红所属的花家,还有父王所属的叶家。后来父亲继位,大姐与格罗国的杨家结亲,杨家转而投靠归属了井国,惹得格罗国不断的讨伐,要求归还杨家极其领地。叶不凡带兵不断征讨,奈何只是纸上谈兵,屡屡战败。父亲听从母亲的劝说,改派杨贵忠带领军马攻打格罗国。杨贵忠是一位将才,屡屡打胜仗,不断得到父母的欢心。
“大将军又打胜仗回来了啊,这新年贺礼可真贵重啊!”官员们急忙上前溜须拍马。
“这太子越来越不像样了,以前还能读读兵书、讲讲礼仪,现在竟然在外边和纨绔子弟一样胡混!”大姐恨铁不成钢似的说。
“对啊,对啊,这还哪有当太子的样,将来他要继承大统,井国如何在众国之间生存。依我看还是让大姐夫当算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二姐随声附和着。
“你给我闭嘴!咱们不要乱掺和。”二姐夫拉着二姐道。
“你算哪根葱!竟敢对 我指手画脚,回家继续给我跪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哼!滚!”二姐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