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1 / 2)

皇帝嗓音低哑地将她往外推, 傅娆却当他不信任自己的医术。

她将医箱置于一旁,跪在脚踏垫上,“陛下, 贺太医能治的病, 臣女也能治,贺太医治不了的病, 臣女还能治。”

冷怀安哆哆嗦嗦躲在一旁抹汗, 这话可不是正理么?

皇帝这是心病, 心病贺太医如何能治,必得傅娆出马。

皇帝听了她的话,知她误解, 却也不辩驳, 背身过去, 手撑着额闭目侧卧, 深深呼吸着。

傅娆无奈,又道, “太医院按大、小方脉、妇人、针灸、接骨、伤寒等分门别类遴选太医, 各有专攻, 而臣女学的杂, 看得也杂,可堪一个博字, 陛下若是伤寒内科, 臣女不敢托大,可若论解毒,臣女自信不比太医差。”

“您千尊之躯, 中了毒可不是小事, 待臣女给您把了脉, 回去配些药,立即能解。”

她声音脆如珠玉,着实好听,却如魔音般在皇帝脑海盘旋。

耳里嗡嗡的不是她医术如何了得,而是上次她泱泱地赖在他怀里,搂着他脖颈低吟/缱绻的娇息。

傅娆嗓音千丝环绕缠在他脖颈,勒得他呼吸都粗了几分。

这是中毒之兆。

皇帝脸低埋着,傅娆不看到他脸上的红晕,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她贴近他后背,闻了闻这呼吸频率,便觉不对,当即将他垂在腰内侧的手给钳住,二话不说扯了过来,按住搭脉。

傅娆闭目听诊片刻,脉象通畅,可见心肺无碍,沉稳有力,可见脾胃康健,这毒并不损及五脏六腑,可他脉象紊乱,时沉时浮,傅娆心神一凝,再掰开他手掌,从手相各处细细查验一番,意识到他所中何毒后,她脸颊腾红。

难怪他欲斥她出去。

居然是催情之毒。

皇帝手撑着塌缓缓坐起半个身子,目光如血似渊,沉沉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