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发糕师叔曾经说过的话。
发糕师叔之前就是一边卖包子,一边修 行的。
修道也不是个便宜活啊!
玄青流他们的确是没有这个脑子。
师父失踪的时候,他才十岁,大师兄也才刚十七,三个半大小子,靠着在村里干活挣工分,山里挖点野菜,勉强活着,还得带着个不会说话的小傻妞,他们没脑子想更多。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他算是个心思活络的人,听玄素九这样一说,就开始留意起了集市的人流。
严绿绿是得帮着严屠户卖猪肉的,陪着玄素九来到集上,就跟她暂时分开,让她先去逛逛。
玄素九和玄青流一起转了一圈,买了些生活必须品,又扯了几米布,预备着给观里人做件新衣服。
都买齐之后,两人才去了严家的猪肉摊。
严屠户是多年卖猪肉的,在周边很有名,生意自然很好,也有不少是常来常往的老主顾。
过来买东西的时候,也会跟严婶子聊聊天。
他们过来的时候,正有几个媳妇在那里跟严婶说话。
“你说也是怪了,大发从上回赶集回去,就躺在床上人事不醒,送镇上卫生院住了两天,一直不醒,也查不出毛病来,又抬回家了。”一个戴着花头巾的中年女人说。
“我说大发今儿怎么没出摊呢。原来是病了?到底是怎么病的啊?”严婶子忙问。
“谁知道呢?他那天赶集完了,又去了趟城里,晚上才回村,在我们村口一下子倒了,一开始扶都扶不起来,当时就有老人说他是中了邪,还是拿他家小儿子的童子尿泼了,才抬回家的。”花头巾接着说。
“哎,这听起来,怎么跟咱们村金大顺那情形相同啊?”严绿绿在旁听着,插了句话。
“对对,不过,当时是谢知青一过去,金大顺就被抬回去了嘛。”严婶子点头。
“后来,还是阿娇给了他一针,他才醒的。”严绿绿接着说。
那几个女人听他这样说,忙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得知是知问观的傻妞把人给治好了,几个女人都很惊讶。
“要不咱们回去跟大发家的说一声,叫她也到知问观去求一求。”
这几个女人都是大发的同村,这么一商量,赶紧买了东西,往家赶。
“哎,娘,咱是不是给阿九添麻烦了?”严绿绿还有点担忧。
“添什么麻烦?这是好事儿。”严婶子是个有见识的女人。“现在这些事儿已经不管了,阿九有难耐,帮人解决了这些事情,人家还不得给点报酬啊?”
“什么报酬?”这时,玄素九正好走过来。
“你来得正好!”严绿绿就赶紧把刚才听说的事情,跟她又说了一遍。
“那个村在什么地方?”玄素九不由皱眉。
“从集市往东,三里地就到了,算是离咱下山村最近的一个村了。哦,对了,金大顺他舅舅家也在那个村,他们那村叫小河村,在咱们村口那条河的下游。”于绿绿告诉她。
玄素九点头,说:“那就等着吧!婶子,我们买好东西了,一会儿帮你们收摊。”
“哎,你也不多逛逛,九姑娘还是头一回来赶集呢。”严婶子现在对玄素九也很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