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藏地奇遇 第111章 移魂迦叶(1 / 2)

摸金少帅 禹陵后裔 7346 字 2023-11-02

释迦弟子以迦叶为名者五人,经论中单称迦叶,是指摩诃迦叶波,称为大迦叶。释迦殁后佛教结集三藏时,他是召集人兼首座。中国禅宗又说他是传承佛法的第一代祖师,西土二十八祖之始祖。

《文选·王屮<头陀寺碑文>》:“以法师景行大迦叶,故以头陀为称首。”唐玄奘《大唐西域记·摩揭陀国下》:“是时迦叶告诸众曰:‘如来寂灭,世界空虚,当集法藏,用报佛恩。’”

按照普姆达娃所说,这个所谓的“移魂迦叶”估计跟佛教中的“迦叶”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玩意儿。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偛傟喇嘛暗中筹划的阴谋可能与传说中的“转世灵童”有着莫大的关联。

按照藏传佛教的说法,人是永生不灭的。而生命则以轮回的方式永恒存在,有一条永无止境的生命线贯穿于人的前世和后世之间。

藏传佛教分为两大活佛系统,达癞和班禅。达癞是“欣然僧佛”即南海观世音菩萨的化身;班禅是“月巴墨佛”即阿弥陀佛的化身。

转世灵童是西藏宗教文化中的一种特殊现象,是藏传佛教特有的传承方式。当活佛圆寂,就是活佛转世了。活佛转世就是修成正果的高僧死后乘愿转生,或以化身转生他人,转生的幼童就是转世灵童。找到转生的幼童,从小对幼童进行培养。转世灵童长大后继承主持教事,就成了下一位继任的活佛。

我之前一直怀疑偛傟喇嘛在暗中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从那个怪婴诞生之刻开始,一种怀疑就在心头萦绕。但是此前的目光一直被“药”给“迷惑”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忽略了其他的可能。直到普姆达娃的实验成功才给了我启示,恍然大悟,原来雪媚和绿瑶手里的药方并不是偛傟手里的底牌,他真正想要的是这个“移魂迦叶”才对。

而这个移魂迦叶就是怪婴。

或许,准确地说,应该倒过来讲,那个怪婴,成功的话就是偛傟苦心孤诣想要得到的移魂迦叶。偛傟没有子嗣,从他的身体状况看,也已经行将就木,偛傟经营古藏教这么久,好不容易他的计划终于能够实施,又怎么忍心就此失败,而更深层次的原因,一个醉心于统治权力的人,又怎么会甘心权力随着生命消亡呢,他产生这样一个计划也在情理之中。

古藏教最初的时候应该是一个神秘部落政教合一的统治工具,而据我了解的情况,地宫之中的蛇首女妖正是古藏教历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任大祭司。她掌握着古藏教最核心的秘密。

原本,我们以为这个秘密会是一种可怕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因而很自然地联想到被偛傟视为古藏教最强武器的“割巴子”

,也就是“药”,一种可怕的病毒。但是,人性都是贪婪的。偛傟的欲望远不是重振古藏教,继而统治西藏那么简单。跟之前临邛道士一样,他迷恋权力,更畏惧生死。

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想到这里,我便明白了,偛傟真正留给自己的后路并不是雪媚和绿瑶的庄园,更不是借机东山再起的普姆达娃的实验,而是移魂迦叶。移魂迦叶不仅可以向转世灵童一样延续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他会保留自己的魂魄,把自己的意识移到转世灵童的身体内,这样就可以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林坤,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会不会被困死在这里!”

“别乱,再等等!”

就这此时,另一端的石门开了,黑压压一群教徒冲了进来。

然后,有看到出来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他手提一把利斧,踏着沉缓的步伐冲上前来。几个教徒远远地叫让开一条道来,他咆哮数声举着斧头向果胖子劈砍。

“胖子,小心后面!”

果胖子转身一看,吓了一大跳,“哎呀妈呀!”

那持斧大汉壮硕无比,一头铜盔罩面,两眼凶光闪现,那两臂粗壮有力,青筋暴凸。

果胖子见那大汉来势汹汹,连退数步。

大汉暴喝一声,举斧劈下,果胖子侧身闪躲,在地上一滚,被一干教徒围上。程逸芸见果胖子有失,立即支援,她身轻如燕,大汉虽然蛮力惊人,但是却难以招架程逸芸急速地变招。

程逸芸一个健步,虚晃过大汉之后,顺势刹手扣锁那大汉的锁骨,大汉竟毫无痛觉,挥臂横扫,程逸芸险些被重臂扫倒。大汉举斧咆哮,程逸芸眼疾手快,出脚猛蹬大汉的小腿胫骨,大汉腿盘一失衡,前倾摔倒,程逸芸趁势侧滚闪躲,弹身而起,对准大汉的脊椎骨狠狠地一拳,只听喀嚓一声骨裂断响,大汉脖子一歪,当即毙命。

众教徒愕然。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出现了普姆达娃的身影,她把手一挥,冷笑道:“别太得意啦,你们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很快十多个教徒抬着一口厚重的铁棺,撬开棺盖后,众教徒恐惶地逃开三四米远,不敢靠近。

我心中一怔,“这是什么怪物?”

我来不及多想片刻,铁棺之中蹦出个浑身糜烂的怪人,其体型高大,面孔狰狞,立举苍爪对天怒嚎,窑洞之内震耳欲聋。

只见那怪人衣衫破烂后背裸露,浑身都是深细的血口,脖子上两块灰斑已生霉,密密麻麻的绿霉点沾满了斑块,背上的红斑和伤口黑血粘凝,肉的缝里长出茸茸白毛。

“卧槽!”

那怪物上来便扑杀,程逸芸连连躲闪。它怪力所到之处,铁网扭曲变形,那力道之大,足以把人撕

成碎片。

程逸芸闪身侧躲过一击,却闪进了死角,怪人咆哮抓狂的扑去,她无处躲闪,索性腾空一脚侧踢怪人的颈动脉,可那怪人纹丝不动,那一脚就像踢在石像上,脚腕隐隐作痛。

“小心!”我大惊失色。

怪人铁钳般的手爪扣住程逸芸的小腿,她顿感厉痛钻心,怪人挥臂一甩,将程逸芸硬摔在地。

“逸芸,你没事吧!”

“我还好!”

那怪人歪咧的嘴里淌出粘稠的唾液,它兴奋的浑身抖索,绽开的僵皮中露出森白的毛肉。

“交给我!”我恶狠狠地看着一脸得意的普姆达娃,骂道,“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

说完,我猛然起身,那怪人哇哇怪叫几声,向我的双脚扑来,我两脚在石壁上一蹬,后空翻越过它的后背,在它的身后站定,狠狠地一斧头砍断它的脊椎。

我知道,割巴子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它们一旦脑死亡,就彻底歇菜了。

一斧头砍断脊椎,阻断了中枢神经,又一斧头劈开它的脑袋,它立时便不停止了怪叫。

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你——”普姆达娃的脸上立即铁青,“你别得意!”

“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别说这么满,若真有本事要我们的命,我们还有机会活到现在吗?”我一脸轻蔑地说道,“你也就这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