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峋:“那能一样吗?那是长辈对小辈的爱啊!”
姜钧不服:“那我也是小辈啊!”
“你是个小辈个屁!你刚那么说,我总感觉你是想当我舅妈。”林峋道。
林峋一脸嫌弃地说完,姜钧:“……”
餐桌上因为林峋这句话,安静了有那么两秒。两秒钟后,姜钧掐起兰花指,指了一下林峋,问道:“可以吗?”
林峋:“滚!!!”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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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就这么热热闹闹又热气腾腾地吃完了。
吃过早餐后,几个人也没打算回房间。山庄一到九楼都是娱乐区,九楼就是台球馆,几个人商量着准备去打一上午台球。
电梯里,林峋他们三个正叽里呱啦地说着,许言道:“我想回房间睡会儿。”
许言说完,林峋紧张地看向了他:“又不舒服了?”
“没,就是困。”许言道,“刚才吃&#
30340;退烧药里,应该有促进睡眠的药物。”
许言说完,林峋道:“那我跟你一块回房间,你睡觉,我就在房间陪你。”
既然林峋去,姜钧和阮浩道:“那我们也去。”
许言:“……”
虽说这舍友情有些感天动地,但是许言现在犯困,真是不需要他们几个在他房间烦他。在姜钧阮浩说完后,许言道:“我就是想睡个觉,你们能不能还我一天安眠?而且你们不是要去打台球么?我也不喜欢打台球,去不去都行。”
大家出来是为了玩儿的,总不能因为他发一场烧,搞成了全宿舍陪他疗养。
许言这么一说,姜钧和阮浩已经接受了,倒是林峋还有些犹豫。许言看向他,道:“我回去睡觉,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直接给你打电话。”
昨天许言联系不上他,是因为他在泡温泉没带手机。但是打台球的话,他是全程带着手机的,这样许言不至于联系不上他。
听了许言这句话,林峋彻底放心下来,道:“那行,你要是有什么不对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嗯。”许言应了一声。
林峋叮嘱间,电梯已经到了九楼。电梯门开,三个人下了电梯,林峋还絮絮叨叨地和许言说着话,许言一一应着,最后在电梯提示关门的时候,许言按了电梯的关门键。
电梯应声关闭,电梯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电梯里只剩下了许言自己,许言强撑着的精神也松懈了下来,他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抬头看着电梯数字上升。在电梯到达17楼时,许言下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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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回到房间后,先去冲了个澡。昨天虽说是洗完澡去的医院,但是出了一晚上汗,身上也十分不舒服。
冲完澡后,许言换上衣服,起身离开了房间。
许言离开房间后,就上了酒店的电梯。电梯安静地上行,最后在顶层停下,电梯门开,许言起身走了下去。
像是这种私人的山庄,主人一般会给自己留有一套房间。索彧在山庄的房间留在了酒店的最顶层,他的房间十分好找,因为整个顶楼就只有这一套房间。
许言走到房间门口,按了房间的门铃。
门铃简单响了两声,里面有人过来,打开了房间的门。许言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开门的男人。他是索彧的助理,姓李,早上在自助餐厅的时候他们见过。
“您好,我是许言,我有事情想找舅舅说一下,他方便么?”
在李助理看向他时,许言和他礼貌地点头打了招呼,表明了来意。而看到是许言,李助理也认出他是索彧外甥的好朋友,他先和许言笑了一声,道:“稍等,我去问一下索先生。”
“好。”许言回了他一个笑。
在许言说完后,李助理转身进了房间,没过多久,李助理走出来,和许言道。
“索先生让您进去。”
许言走进了索彧的房间。
索彧的房间占据了酒店的一整层,可见房间是非常大的。房间里不光有居住用的套房,更有他单独的娱乐区、运动区和办公区。
许言被领进门后,被李助理带去了房间的办公区。办公区的办公室里,门是关着的,李助理敲了一
下门,里面传来了索彧的声音。
“进。”
李助理打开门,许言走了进去。
在许言走进去的时候,李助理已经关上办公室的门离开,一时间,办公室里房门紧闭,也只剩下了许言和索彧。
许言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向了办公桌后的索彧。索彧确实正在处理事情,他坐在那里,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在他进来时,索彧也已经抬头,看到许言,索彧的目光没有收回,他看着他,问道。
“怎么没休息?”
索彧说完,许言起身走了过去。
办公室门距离办公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在许言走过去的时候,许言道:“不困。”
“吃过药了?”索彧的目光迎着他走过来,问道。
“嗯。”许言应声。
在他应完声后,他已经走到了索彧的身边。索彧坐在办公椅上,他则站在办公椅旁,虽然索彧是坐着的,但他的视线也只比他高了一点点,许言站在那里,垂着浓密柔软的眼睫看他。
少年眼睫下的眼睛,清澈明亮,他就那样注视着他。索彧坐在那里,他微抬着视线,与他目光交汇。
“怎么没去玩儿?”索彧看着许言问。
“不想玩儿那个。”许言说。
许言说完,索彧望着他的眼睫微微一动。
在索彧看着他时,许言低下头,看向了索彧放置在办公桌上的手。他正在签文件,宽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支笔,笔下白色的文件上落了他的名字。
索彧。
他的名字很好听,写起来也很好看,尤其是在他这双手之下,这个名字写的刚劲有力,字如其人。
许言看了一会儿索彧的字,又看向了他的手。昨天晚上,他握着这只手睡了一夜。他的手并不像他身上那么热,骨节修长凸起,指腹粗糙,即使是摸着他的额头,也能让他在烧得浑浑噩噩时给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颤栗。
许言的手放置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他沿着光滑的实木办公桌面,摩擦过去,握住了索彧的手。
少年的手如他本人一样漂亮,骨节分明,纤细修长,他的皮肤很白。在这冷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伴随着手背的骨节交叉,带着一种单薄的美感。
他还在发热,手也比他的要热。在和他十指交握时,他的热度沿着他们交错在一起的指节传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和他的掌心贴合,索彧能完整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和他的皮肤一样,在他的粗糙之下,更为细腻光滑。
许言握住索彧的手,握住之后,他抬眼看向索彧。他的身体因为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而朝着索彧靠近,在他的腿触碰到索彧的腿时,许言低下头,亲了索彧一下。
少年的吻,简短,柔软,青涩,简单,他像
是神经线上的触手,只消那么给他一个讯号,他周身的血液和渴望就被他全部带动了起来。
索彧抬手揽在了他的腰间,将他微低的头压在了他的唇边,主动权变到了他这里,那这个吻就从少年人的吻转成了成年人的吻。
许言被索彧抱在了他的□□,他的腰卡在了办公桌的桌沿,他后仰着身体,承接着来自索彧深入而凶猛的吻。
事情也是他先开始的,可是不管多少次,在索彧被他从牢笼中释放出来时,许言都会下意识的发颤。他的手抓在索彧的衬衫上,他的气息被索彧攫取,他的呼吸因为发烧而滚烫。
许言确实在他的怀里发出了信号,然而索彧却在释放中还克制着欲望。他低吻着许言,在他耳边流连,沉声道。
“言言。你还没退烧。”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羽毛弹着他紧绷的神经线,他叫了他的名字,在他叫出“言言”时,许言的理智断裂崩塌。他伏在他的肩膀,问他。
“你不喜欢我热热的么?”
许言说完,他的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放在了他身后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