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你是说皇室故意加害陈蔚元帅吗?”
陈念赶忙一摊手:“我可没说啊,这是你自己提的。”
沙弗莱沉默片刻,道:“我确实想过这个可能,但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元帅牺牲后,父皇也消沉了很久。”
关于小时候,沙弗莱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他记得自己被父亲带去陈家,清晨的阳光就像今天这般明亮。
沙弗莱已经不记得陈蔚具体长什么模样了,在孩童的视角中,元帅的身影是如此高大,笑着摸摸他的头。
刚出生的两个小孩躺在摇篮车里,他趴在栏杆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根本没办法分清双胞胎。
这对双生子的肩头,有完全相同的月亮胎记。
陈家管家温声道:“殿下,您能猜到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吗?”
沙弗莱猜不出来,只能随便指了一个。
然后他的手指就被婴儿挥舞着的小手抓住了,肉嘟嘟的小手软得像是棉花糖,惊得沙弗莱赶忙抽回来。
“这是弟弟。”管家耐心地向他解释,“胎记在左边的是弟弟,在右边的是哥哥。”
年仅六岁的沙弗莱歪着头看了会儿,父皇和陈蔚在客厅交谈,似乎说着什么严肃的话题。
他不记得,只是最后离开时,父皇的神情似乎格外肃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