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之中弥漫着古怪的味道。

顾临胸膛剧烈地起伏，气都喘不匀只能看着裴盛放开他，进了浴室洗手去了。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看了看被子没弄脏，急忙起床打开窗，让夜风吹散屋内混乱的气息。

裴盛洗完手出来顺带还把睡衣换好了，刚躺床上去顾临又扑过来。

“你不难受吗？”顾临眼睛还红着，朝他问道，手还想拉开被子去碰他，“我也能帮你。”

“用手？”裴盛看了眼他的掌心，太小了，一只也弄不住。

“嘴。”顾临说着，裴盛拿过他的专业书轻拍他的脑袋，“不允许。”

“为什么？他们说这样会很舒服。”顾临不解。

“脏。”裴盛不喜欢搞这些，没什么意思。

“哦，我不……”他还想说，裴盛看过来，他也没再说了，只是趴在他屈起的腿上看他。

裴盛翻个几页他的书，问他：“学得懂吗？”

顾临点头：“我听得懂课，我还想考第一拿奖学金，但沈木齐说我挂科了不能拿奖学金。”

“挂了几科？”裴盛之前没过问过这些。

“全部。”

裴盛：“……”这也是一种独有的本事吧？

他把书合上没了关心小笨蛋学习的想法。

“裴盛，你大学是不是很厉害？”顾临仰慕地看着他。

裴盛想了想：“那倒不是，我幼儿园就很厉害。”

顾临：“……”谁问他幼儿园了！

他不服输地说：“我幼儿园也很厉害，我能得满分。”

裴盛淡淡道：“我直接进了国内顶尖的少儿天才班。”

顾临一头撞他肚子：“不许说了！”

裴盛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纵容地点头躺了下去，还不忘补充一句：“而且天才班的人从不挂科。”

顾临：“？”

顾临把裴盛捂在被子里揍了一顿，才解气地钻到被子里，伸手想抱他，先摸到一件衣服，他扯出来一看是裴盛的外套。

瞬间就想到自己之前跟变态一样，抱着裴盛的外套才睡着了。

顿时想把这外套给藏起来。

但裴盛已经把他的东西收入眼底，故意问：“那不是我外套吗？怎么在被子里？”

“我也不知道啊。”顾临也装傻，“可能是你昨天脱了没收。”

睡着就拿出来丢在被子上，都不好意思抱他了，侧过身说：“我睡觉了。”

裴盛失笑，也没多说，关了灯躺在一侧，难得有点困意袭来累的想睡觉。

躺在身侧的顾临翻了个身，下一刻他怀里就贴过来一个柔软的身体。

顾临抱着他：“小天才，晚安。”

裴盛摸上他后颈的头发，闭着眼声音很柔和：“朋友，晚安。”

顾临朋友两个字，哼了声：“不满意，重新说。”

“啧。”裴盛没惯着他，按着他的脑袋压在胸口，手伸进他的睡衣下摆，压着他的腰窝，警告了句，“别烦人，朋友。”

顾临不敢乱动了，因为肚子被小裴盛戳着，有点危险。

只能喃喃自语：“不是朋友。”

*

第二天，顾临早八的课，起的很早，裴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