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又喊疼。”
“我不怕疼……”陶淮南还是摇头,“你来。”
迟聘在陶淮南热烫的体内,手指碰到陶淮南的那一处,同时咬了咬他的耳朵:“不让你疼。”
陶淮南呼吸停了一瞬,搭着迟聘胳膊的手下意识攥紧,短促地“唔”了声。
“怎么了?”迟聘故意问他,手指还轻轻刮搔着那处,没有停下。
陶淮南说不出话,前端不矜持地流下清液,顺着柱身一点点流下去,看着有点可怜。
“不要这个……”陶淮南眼尾发红,摸索着去推迟骋的那只手腕。
“扩张还能不做?”迟皱了皱眉,“你乖点儿。”
陶淮南于是老实了,可怜巴巴地闭着眼睛,随着迟骋的动作偶尔哼出点音来。
陶淮南是乖了,可他扛不住迟聘弄他。迟骋对他的身体向来了解,陶淮南在他的手底下被掌控,然而他本身爱极了迟骋对他的掌控。
到后来,他攥着迟骋胳膊说想射了,迟聘只是亲亲他的嘴,说:“不。”
等到终于进入他的时候,陶淮南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陶淮南环着他脖子,喃喃地叫了声“小哥”。
迟骋缓缓地被包裹住,内里柔软滚烫,带着陶淮南的体温。
陶淮南满足地被抱着,舒服得手指都没有力气。
迟聘却皱了下眉。刚才用手的时候虽然也感觉热,但手在试温时还是没那么敏感。
陶淮南仍然闭着眼睛,刚才亲吻的潮湿退去,现在嘴唇已经有点干了。迟聘手放在陶淮南脖子处,用手背来回摸了摸。
“痒……”陶淮南笑着躲。
“陶淮南,”迟聘突然抬上了他的下巴,咬了咬牙,“你是不是发烧了?”
陶淮南呼吸一顿,张了张嘴,没说出否认的话。
迟聘额头上青筋都起来了,瞪着陶淮南,好半天都没能说出别的。
迟聘从体内退出去的时候,陶淮南竟然还摇着头不干。迟聘一把扯过被子扔陶淮南身上,低声骂了句。
陶淮南被弄了这么半天,就这么被晾在这儿着实委屈。
现在是咬死他的心都有,但是打也打不得,骂也下不去嘴。
“发烧了不知道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陶淮南?”迟聘要下床去找体温计,被陶淮南攥住胳膊,不让他动。
本来就发着烧,这会儿看着实在可怜。
陶淮南抱着他,哑哑地说“我就是想你了”。
迟聘让他给磨得没脾气,伸手掐了把烦人精的脸。
做肯定是不能做了,发烧呢,折腾不起,迟聘掀开被子俯了下去。比起这个陶淮南其实更喜欢真来,他喜欢被抱着做,但是眼下肯定不敢再提了。
最后迟聘抬起身,泄愤一样在陶淮南下巴上咬了一口。
陶淮南讨好地摸摸他后背,迟聘没再理他,下了地。
“我也给你……”
陶淮南一句话没说完被打断:“消停躺着吧,祖宗。”
“你不说你俩从来不闹吗?”
“嗨,人都会变的,昨天说的话到今天哪还作数。”陶淮南盘腿坐在落地窗边的长毛地毯上,外面下雨,没有阳光照进来。
他举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脸上表情看着比外面天气都阴郁,满面愁容。
对面笑着说:“你快算了,你小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