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姜从珚却意会到了她的意思,一时羞赧地别开了眼。
“对了,女郎。”若澜想起拓跋骁出去时的状态,还是有两份担忧,“漠北王刚才出去,似有几分恼怒,可是发生了什么?”
姜从珚:“……”
这个愿意她实在不好说不口,难道要说他欲求不满?她实在没这个脸皮。
“女郎,漠北王总不能恼了您吧?”
这才新婚第一天,她想不出两人能闹什么矛盾。
“不是,姑姑不用担心。”姜从珚只好安慰她。
刚才拓跋骁虽然走得突然,招呼都没打,但姜从珚能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更大的可能是他必须得走,不然可能就……
姜从珚将男人的身影逐出脑海,刚才说了几句话,她嗓子又干又疼,“姑姑,我想喝水。”
若澜一时懊恼,她刚只顾问漠北王,都忘记问女郎身体有没有不适了。
她很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躺着不好喝水,姜从珚便拥着衾被想坐起来一点,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动,腰腿就酸疼得不行,蹙起了眉。
若澜赶紧来扶她,却正好瞧见她光洁雪白的后脊一片红紫,从后颈到脊骨,斑斑点点,清冷又香艳。
若澜顿住。
光是后背就这样,她都不敢细想女郎身前……
姜从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昨晚沐浴后她本想穿上寝衣再睡的,可狗男人还没啃够,她又实在累得不行就这么睡了过去,至于今早……
现在被若澜瞧见,虽是从小被若澜姑姑照顾大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裹紧了被子。
漠北王实在太粗鲁了,若澜压下心里的怒气,伺候女郎喝完水,才凝着眉问她,“女郎,我昨日不是跟您说要您顺着他一些吗,怎的还……”
姜从珚也苦着一张脸,她也顺从了啊,可她这份顺从根本换不来男人的温柔,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若澜见她如此,便也明白了。
漠北王急色又粗鲁,女郎这么美,他只怕都要丧失心魂变成禽兽了,那时,就算女郎再如何婉转哀求,又有什么用呢。
虽然不敬,她还是在心里将拓跋骁骂了好几遍,这么欺负女郎,女郎又不是那些被抓来任由发泄的女奴。
“女郎,我给您涂药吧。”
姜从珚还是不好意思,但若澜已经不让她拒绝。
不过涂药之前,姜从珚还想擦一擦身。
她真是受不了一点汗渍,更不要说狗男人那张嘴,简直把她当成了根骨头啃来啃去。
还好若澜没想太多,她也知道女郎羞涩,便没叫别人,自己亲自拧了热帕帮女郎擦拭,又仔细给她涂了药膏,轻柔地给她揉了揉腰帮她缓解酸疼。
最后再换上一身干净洁白的内衫,外面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