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珚因他靠近才想起自己还在矮榻上盘腿坐着,姿态实在有些懒散,赶紧想起身坐正身体,一动,却露出没穿鞋袜的脚。
拓跋骁的目光一时被这双玉足吸引,她的脚生得纤细,薄薄的雪白的皮肉贴在掌骨上,瞧着跟白笋一样,偏足底是浅浅的软肉,还泛着粉,像小猫的粉垫子,瞧着可爱极了。
拓跋骁下意识伸出手比了比,发现她的脚还没自己的手长,轻轻一握就能抓住。
姜从珚被他看得不自在,白皙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一时进退两难,想把脚塞回衣角遮住,然而拓跋骁t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了,他大掌一伸便捉住她玲珑的脚踝。
粗糙灼热的掌心骤然贴上肌肤,姜从珚脚背绷起,下意识往回缩,可男人不仅不放,还故意拽了一下。
他力气不小,姜从珚被这力道拽得身形不稳,就这么扑了过去摔进他怀里。
他胸膛很硬,撞得她都有点疼。
姜从珚手忙脚乱起身,却又被男人一手揽住了腰扣在了怀里。
她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就成了真。
拓跋骁的脸贴了过来,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唇,呼吸也变得急促滚烫。
时隔一个多月,拓跋骁终于再次吻到日思夜想的软唇,只这一抹柔软的触感就让他浑身都亢奋起来。
姜从珚实在不习惯他突然且强势的吻,扭头想躲,却被一只大掌控住了后脑动弹不得。
他今天的表现跟先前那次的克制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不,也不是,他一直这样,上次那种克制才罕见。
她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更叫她多了几分动人的媚态。
男人吻得极重,感觉都不像在亲而像是在咬,她的唇都被碾得有些痛了,忍不住蹙起秀眉,可男人一点都不满足,他一碰到她就觉得她的唇又香又软,带着令人沉醉的甜,简直想让人吞进肚子里。
只吻过一次,就叫他上了瘾。
他伸出舌,将她的唇瓣尝了个遍,还想继续往里,却遭到了抵抗。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把在掌心里,根本抵抗不住男人的力气,只能咬着牙关不松口。
拓跋骁探了两回,见她十分坚决,眸色一暗,扶在她腰间的手便轻轻一捏。
敏感的腰腹被偷袭,姜从珚像只受惊的兔子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张开了嘴,拓跋骁便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钻了进去,然后开始作乱……
……
“阿椿,你说漠北王他会不会对女郎……”她绞尽脑汁想词,却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要说强迫欺负吧,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两人要成夫妻的,她们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可她却总觉得漠北王来者不善。
“嘘,别说话。”阿椿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打扰到里间两人。
阿椿和阿榧一直守在帐外,她们虽也没成过亲,可漠北王每次看女郎那种眼神,分明危险的很,不难叫人想象他的意图,见拓跋骁一直不出来,她们很是担忧,可里面也没什么明显的声音,她们不敢贸然闯进去,万一惹怒了漠北王还要给女郎添麻烦。
唉,虽然女郎要嫁给漠北王,可她们还是觉得女郎受委屈了,女郎身体这么柔弱,应该配个懂得怜惜她的君子,那漠北王一看就是粗鲁的性子……
两个丫鬟还年轻,也不懂太多,更多的是担心漠北王没轻没重伤了女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