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到底是没有如愿,向桉嫌一起洗水流分散,不舒服,而且她明明洗过了,不想只为了陪薄轶洲再来一次。
最后就是她坐在浴室的软椅上玩手机,等进到里侧隔间的男人洗。
清荷苑的浴室很大,分干湿两个区域,外面的干区包含一个很大的梳妆区,往里的湿区除淋浴区外,还有几平米的浴缸,浴缸的对面是影幕电视。
薄轶洲没让向桉等太久,裹着浴巾出来时把座椅上的人手机抽走扔在洗手台,把她重新抱起往卧室去。
低头亲在她的肩膀,向桉被迫抱住他给了个回吻。
精神世界虽没有完全深入,但两人身体上却完全契合。
做了一次不够,薄轶洲从床头的抽屉拿了套子,又做了第二次。
向桉腰很酸,腿也痛,甚至不知道是因为哪个动作,她腹部的肉也是收紧发胀的。
到了最后,她一手抓在薄轶洲的右臂,另一手拍他,很恼怒的:“我宣布今天结束了。”
薄轶洲拨了下她的面颊,低头亲吻:“你宣布没用。”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扬手从枕下抓响铃的手机,腰间被人圈住,被人揽在温暖的怀抱里。
她按亮屏幕看了时间,随后静神望向天花板,才再是侧过头看身旁的薄轶洲。
只是第二次而已,她好像就已经习惯了从他的怀里醒来。
抬手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被他握住手,一整晚没喝水,她嗓音有些干哑:“你醒了?”
薄轶洲指腹习惯性地抚了抚她的手背,圈住她的腰往怀里揽,之后眼皮惺忪,睁开。
房间里的光线让他微微眯眼,随后他松开她,翻过身,平躺,单手搭在额头,缓声:“嗯。”
昨天晚上最后谁也没吃饭,向桉是累了,实在想睡觉,薄轶洲在飞机上简单吃了飞机餐,没有吃饭的欲望,索性和她一起睡过去。
“你今天还去公司吗?“她推推一旁的人。
她记得她昨天才问过,得到答案,他上午不去,下午才去。
薄轶洲搭在额头的手拿下来:“嗯,上午不去,下午有个和政府的会。”
“好爽。”向桉由衷感叹,她今天事情挺多,要忙一天。
在她心里没有什么能比早上不去上班,在家睡个懒觉爽。
薄轶洲失笑:“爽什么?”
向桉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尾捡了薄轶洲的睡衣,看也没看,直接扔到薄轶洲的脸上:“你不懂年轻人对睡懒觉的执着。”
蚕丝的睡衣被扔到脸上,有一丝凉意,薄轶洲抬手抓下来,拨了拨头发,坐起。
也就她有胆子天天这么对他。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上班。”向桉从床上下来,踩上拖鞋,打算往浴室的方向去。
“等会儿。”薄轶洲抬手拉住她。
向桉已经从床上站起,被他拉得停住脚,转头看向他。
薄轶洲扫视两眼她的脖子,还是有痕迹,但控制了力道,比前几天那次轻一些。
“记得用遮瑕。”他这次已经记得她的那个化妆品的称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