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昨晚上睡得太晚,早上睡得死压根没听见。
我才跟太宰先生说了几句话, 一旁的乱步就不满地捏我手腕, 凑我耳边哔哔:“我都生病了, 桃酱应该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才对。”
我:“……”喂,声音太大了。
太宰治听到了,笑眯眯看着他,只问了一句:“真的是不盖被子才着凉的吗?”
我浑身一僵,慢几拍地反应过来,如果大家知道真相,那我和乱步……虽然没干什么,但谁信啊!!
乱步这才掀眸看他一眼,懒洋洋道:“对啊,难不成还是冲凉水澡感冒的嘛?”
我看着乱步,不禁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的撒谎技术感到赞叹。
国木田独步:“对啊太宰,再说为什么要冲冷水澡……明明……”
他想说什么,最后闭上嘴,用更加严肃的表情看着前方,欲盖弥彰。
我:“……”
这种微妙的氛围,果然,知道昨晚上乱步在我房间总会或多或少误会些什么。
我们坐上大巴车,两人一排,乱步哼哼唧唧不舒服,说着我额头热。
我只好将手背贴在他脑门,乱步才消停,嘀咕:“我是不是很成熟了?”
“。”我怀疑他脑子烧坏了不清醒。
我:“为什么这么说?”
乱步靠在我身上,可能真的烧得难受,说话也不清不楚:“因为社长说过……”
“福泽先生?”我撑着他的脸阻止乱步倒下去,他非常有自觉地在我肩膀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缠着我的整条胳膊。
我再问他:“他说什么了?”
“他说……”乱步凑近,热热的气息喷洒,一伸牵住我的手,“他说如果要结婚,得至少一个人成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