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雅英:……
都怪司景策,为什么给鸟取言言的名字,害她都要分不清了。
见司景策神色匆匆,桂雅英没拦着他留下来诉说母子情。
只看他慌忙收起地上的衣服,走进房间。
桂雅英忍了又忍,目光顺着司景策的动作看去——
房间内窗帘都拉着,昏暗一片。
那张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如今被子却是大敞着。
空无一人。
桂雅英愣怔片刻。
还没来得及细看,司景策便把门关上了。
他套上外套,把头顶上的鸟放进手心里,给小鸟围了个小围巾。
“妈,今天就不招待你了。”司景策走到玄关处,“我先出门,晒晒太阳。”
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记得牵遛鸟绳,桂雅英便见司景策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砰——
轻轻的一声,使桂雅英如梦初醒。
她站在原地安静地呆了一会儿,提着食物走到冰箱旁边,把带来的东西填满冰箱。
最后留了张纸条,提醒言言这里面有东西吃。
事情都干完,桂雅英还没急着走,坐在沙发上越想越不对劲。
她的视力比司景策好多了,刚才确实瞧见,床上没有人。
难道言言在另一个房间睡觉?
她起身走向另一个房间,还没走到门口,便打消了自己的猜想。
门开着,里面放着两人的行李箱,床上没有睡过的痕迹。
桂雅英又回到客厅。
按照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如果言言还在睡觉,司景策是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出门遛鸟,也不会急匆匆地让她和言言处在同一屋檐下……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认真打量屋内的陈设,见到玄关柜旁边有一双拖鞋。
那是司景策的。
而沙发旁边,有一双小一码的拖鞋。
这是言言的。
这么冷的天,难不成让言言赤着脚在地上走路?
桂雅英拧着眉搜寻一遍,总算能够确认一件事情——
言言不在这里。
那言言跑去哪了?
桂雅英陷入深思,莫名感觉四周温度降了下来。
真是奇了怪了。
……
司景策手里提着几袋面包,看着电梯数字不断往下降。
言言不老实地钻进了他的袖口,软乎乎的一团,紧贴着司景策的手臂。
刚才,应该是没露馅。
司景策皱了皱眉,仔细想想方才的举动有无差错,便被言言蹭得痒痒的,伸手往袖口里掏鸟……
就在这时,电梯便停在了二十层。
门打开,外面站着酒气未消的云端。
他打了个哈欠,看见司景策这别扭的姿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电梯门快要关上,云端慌忙挤了进来。
他看着司景策,欲言又止:“哥,言言呢?”
司景策拿出方才的说辞:“还在睡觉。”
云端一惊:“我靠,你俩进展跟开了火箭似的吧?”
昨天司景策和言言没喝多少酒就回去了,没干点什么还真不至于睡到下午三点多。
他狐疑地看了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