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虽未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为此，白芷嬉笑一声，眨了眨眼睛说道：“虽然，师弟你的境界只是凤初境一转，但从刚才的情况我也看得出来，你的真实实力要远超表象。”

“即便是刚才的钱聍，我相信对于你来说，也有一战之力。”

似乎是因为状态不佳，说到这里的时候，白芷的语气略微有所停顿，深深喘了几口气。

“诚然，钱聍在各大宗门的同辈弟子之中，实力排名趋于前列，但与他相比，这蛮兽林中，也还是有不少更加恐怖的存在。”

“比如……赵封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