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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次姐妹校交流会第二天的比赛从个人战变成了五条悟写的签子,而他们抽到了‘棒球’……
织田作之助:“……”
她想了又想,最后用一言难尽的表情只问了一个问题:“夜蛾校长怎么看?”
多年以来的传统就是团体战和个人战,直接变成棒球……她虽然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她考虑到了中年人可怜的心脏,所以出于人道主义发出了关怀。
五条悟:“嘿嘿~”
织田作之助:“……”懂了,这是跑得快的意思。
但是木已成舟,这次事情影响也不好,夜蛾正道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这次事件让几个敏/感的人立刻明了,学校内有内奸,而五条悟只是进一步验证了而已,他确认庵歌姬是绝对无害的,所以才和她说了这件事,并且希望她去找一下那个内奸。
嗯,是……究极机械丸的本体与幸吉。
但这孩子,应该是有一些苦衷的。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如是说。
她的直觉总是很准,再一说究极机械丸其实是被/操/控的,五条悟瞬间就了然了:“是,天与咒缚吧。”
他的大脑飞快的处理信息:“天与咒缚……所以是束缚,那,真人已经被我祓除了。”
所以这孩子怎么办?
那个‘夏油杰’估计不会去找与幸吉,毕竟很可能无法避免战斗,他又不想暴露咒力,留下残秽,所以没有人会去找他了,真人这家伙也无法去履行束缚。
束缚的一方死掉,那束缚岂不是不存在了?上天也不会履行束缚,帮忙支付代价或者是完成束缚的。
对与幸吉来说,竹篮打水一场空,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失去了可能,他大概会很绝望。
那又怎样?五条悟想。
有办法就帮他解决,戴罪立功他也不是保不下来,解决不了就先放着,总能解决的。
做出了勾结咒灵的事情,又害死了那么多的同僚,就算让他立刻就去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五条悟到底是最强,是隶属于支配者的一方,他总会有一些强者的傲慢的。
重点是,也不是他的学生。
他会尽力,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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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脑子是众所周知的好使,转动的可以说是非常快,一般人都玩不过他,因为他的计谋甚至考虑了每一个人的性格和面对利弊的反应等等——不过织田作之助总是在他的计划外的。
然后又因为是织田作的请求,他就想全力以赴的制定计划,但是想想五条悟的脑子——能算明白数学,玩不明白计谋——这实在是很客观的评价,再想了想织田作的脑子,和她根本掩饰不住真相、不会撒谎的性格……
大家也不是没有平推的实力,真的需要制定计划吗?
制定计划的脑子微微颤抖,青年礼貌的收回那些复杂的想法,干脆的打算直接用最简单的方法。
所以,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正是杀/人放/火时——
嘛,是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在夜晚有不速之客到来的话,确实会让人心生警惕呢。
就是在这样的夜色之中,一个全身上下都穿着近乎黑色的人——深色衣服深色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某些人的家中。
这些人,在名单上。这个人,是名单上的人之一。
土屋直人,黑发黑眼的社畜,今年三十五岁。
来人奔袭到土屋直人的卧室,小太刀直指他的脖子,在这个被惊醒的男人面前,丝毫没有遮挡容颜的打算,巍峨如山般的浓厚杀意饿虎扑食般扑向男人:“我不擅长谈判,也不会说话。”
赤铜长发的女人居高临下道:“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服从,或是死。”
她钴蓝色的眼眸之中,是高高在上的冷淡,是平静的海面,亦是那无底深海。
非人般的感觉。
这么多层结界!她怎么进来的?!
土屋直人一下子懵了:“可是……我可是高层的人!”
这个精干的中年男人实际上已经为高层工作了好多年,当然也为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只不过他还能算得上是个好人,有些事情他不碰。
【“他很惜命的。”鸢眼的青年微微笑了一下说。
织田作之助茫然的应声:“原来如此。”
她没有追究,而是直接问:“所以我这么说就可以了?”
青年点头:“没错。”】
织田作之助平静的说:“高层鞭长莫及,现在在你眼前的是我,特级咒术师织田作之助,而不是什么你所谓效忠的高层。”
说的时候,脚趾有点忍不住抓地。她想。
“所谓?”土屋直人还躺在床/上,被架在脖子上的小太刀压制的不敢动,术式又并非非常强力的攻击型,只能缓缓的问。
冷汗浸透了后背,他却躺在上面一动不敢动。
“你并非真心追随,不过是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
织田作之助收回小太刀,伸出手:“——但我选择了你,你是否要选择和我定下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