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敷衍了一句:“一起打打牌还可以。”
“除了打打牌,还可以一起做做别的事。”说着,他捏住了她的脚,来回摩挲着。
做做别的事?
做什么事?
他怕不是有什么想法?
毕竟他四人行都做过了,不会真想着要五人行吧?
林遇梵想把脚收回来,却被他给握得紧紧的,放在他大腿上。
她当即拉下脸来:“一起做什么?”
他看出了妻子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以为她吃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吃醋,赵之敖心底还挺舒畅。
他解释:“一起做些大家都高兴的事……”
逛街,烫头发,做衣服,都是可以的,就当做多了几个女性好友。
林遇梵没等他说完,就些微有点情绪地说:“你做梦!”
赵之敖:“!”
他老婆怕不是暗暗吃了一缸醋!
赵之敖直接把她拉了过来,像搂着娃娃似的搂在了怀里,轻声哄着:“一起做做别的事怎么不好了?有益身心健康。”
神他祖宗有益身心健康!
林遇梵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出印子来,她才说:“我的底线就只是一起打麻将。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赵之敖被她这一咬给咬兴奋了,“那我就想想别的。”
说着马上付诸行动,在贵妃榻上,没等她准备好,一个翻身就杵到了里面。
这酸爽!
林遇梵攥起拳头打他,他也不躲避,动作更蛮了,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善茬。
前面她还能骂他几句,后面实在是声音都哑了,她才发现,自己越叫,他越来劲。
她咬紧唇不做声了。只是那惊涛骇浪般的起伏,差点把她灵魂都撞出窍。
他今晚肯定又吃药了!在贵妃榻上还不满足,后面在床上又来了一次。
幸好他明天去广州,要四五天才回,不然连着来,她可吃不消。
*
几天之后,林遇梵顺利拿到了房契,康年夫妻俩陪她去收房,顺道去贺家作客。
她一大早先去了贺家,在贺家坐着聊了会儿,她便和孙敬喜去外面逛街买东西。
“要坐车吗?”林遇梵问,赵之敖送她的车就在外面等着,现在她外出都只坐自己的车。
孙敬喜拿上手提包:“不用,走路过去,很 近的。”
她这租住的洋房没有院子,出了大门就是街道。
街道外面有一个不大的山头,山上郁郁葱葱的,看上去环境挺好,但这却是孙敬喜的烦恼之一。
“我不喜欢这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座山,简直是个坟场。上面至少有二十多个坟地。到了晚上,我都不敢站在阳台上,吓死人的。”
林遇梵好奇:“这是什么山?”
“龟背山。名字也不好听。”孙敬喜嫌弃地直摇头。
龟背山?林遇梵有印象的。
这座山后来被推平,后来被规划成为港城最早的现代商业街区。
当时林遇梵刚到港城,天天没事就在家看报纸。
因为有两个大老板争着买这座龟背山,花天价竞购,还搞出大新闻,上了报纸,不然林遇梵也不可能知道龟背山的大名。
孙敬喜继续说:“龟背山是本地一个酒坊老板的山地,听说挂出来卖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