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把个性好好使用出来就好了。
如果没用的话,再说吧。
反正一定要撑到最后。
他给切原保证了的,不可以随便投降!
要输也要光荣地牺……呸呸,要光荣地输掉这场比赛。
水濑暗自握紧拳头,坚定地望向了观众席,和一直注视着他的纲吉对上了眼睛。
无声的交流在两人之间传递,勉励的心情从那头飞越到了这头。
水濑将一排观众席扫过去,看到了坐在纲吉身边的织沙南谷和切原。
他们两个一同对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水濑受宠若惊以外,还有些淡淡的感动。
没想到他也会有被切原鼓励的一天。
那可是以前一直欺负他的切原啊。
介于时间关系,水濑最后的余光只容进了一点织沙南谷那略显清浅的五官轮廓,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水濑没来得及品味,裁判就开启了枪响。
开场之后,情况立即变得很不妙。
纲吉老远就能够体会到高翔清太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战意。
他放出了一撮扎成结的红线,笔直地朝水濑扔去。
那撮红结在接近水濑的时候突然散开,从下到上将水濑捆成一个无法动弹的木人。
纲吉在大屏幕上发现了一些细节。
那捆红线在缩紧。
水濑君很痛苦。
一抹白唇在那道长长的刘海下若隐若现。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纲吉似乎还看到一道红血丝从水濑嘴角蔓延了下来。
只是个人赛而已,高翔清太同学怎么会对水濑君下这么重的手!?
纲吉匪夷所思,急切且焦心的目光落到了高翔清太身上。
水濑君的个性比较特殊,实用性有待商榷。如果高翔清太同学有很大把握获胜的话,直接把他送出场地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实话说这种行为让纲吉有一丝不自在,他想到了一个不好的词——折磨。
好像对方就是为了获得心理上的慰藉才这么做的一样。
纲吉忍不住调整了耳麦的位置,将木条君召唤出来。
他无法忍受这样残忍的一幕发生在水濑君身上。
纲吉冒着犯规的风险让木条君进入场地。
但在木条君穿越一半观众席的时候,高翔清太深深地看了纲吉一眼,接着,那捆红结就从水濑身体落了下来。
“等等。”纲吉不解地指挥木条君道。
蔓延至前场的木条君登即乖乖地趴在观众椅下。
忽然的停战让众人纷纷带上了怪异的眼光。
“他已经输了。”高翔清太冷着脸说,声音从屏幕传到了四周。
是他输了而不是我输了。
分辨出两句话的不同后,观众们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们还以为高翔清太要说他弃权呢,那他们不得心脏病复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