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怎么办呢,港口的规则第一条,就是不能违抗首领。首领自然指的就是太宰治,哦,羽仁治啊!
羽仁彻带付丧神来,不仅是为了撑场面,也是为了预防一些小动作。于是现场出现了神奇的一幕,几名付丧神拔刀锵锵锵的打飞不知道从哪些角落冒出来的各种球状物,有些球状物一被接触就爆炸,各种各样的颜料还有古怪的气味、颜色诡异的液状物喷洒,羽仁彻靠着他超高的机动性和术法,一次次的成功躲避,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
顶着一头飞天海藻的福泽一脸复杂的说:“治君也是时候要教育一下了。”
羽仁彻笑着回应:“请不要忽略掉乱步君也在捣蛋鬼的行列里。”
试图护短没成功的福泽,抿了抿唇,一脸慎重的道:“我也会和乱步好好谈谈。”但你也要和治君好好谈谈。
“成交。”羽仁彻笑着和福泽握手,掌心的黏腻感让他陷入了难言的沉默。他意外的看着福泽,对方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的模样。“乱步用什么收买你?”
“一个星期不喝汽水,你也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保父先生为了崽的身体健康着想,抛下颜面下场了。
羽仁彻觉得乱步的牺牲不是一般的大,等笑盈盈的夜蛾等人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擦肩而过,不,是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从他们旁边闪过。
辻村压下了对羽仁彻的敬畏之心,不满的嘀咕着:“您这样我们不好跟老师交代。”
“幼稚到一块儿去了,看来他们很享受做孩子的日子。”羽仁彻刻薄的说,“回味童年,把成年人的自尊都抛弃了吗?”
福地倒觉得能理解。“如果老夫也变成幼童,也想跳到酒池里面游泳。”
羽仁彻觉得对方的比喻不好,不过当小孩子确实是有福利的,恶作剧起来没有什么顾忌,旁人的看法也会宽容许多,比如烨子就很享受,一天大部分时间都维持着幼女的体态。
穿过让人非常想吐槽的气球拱门,站在中央楼的大门前,羽仁彻停下了脚步。他看着从脚边铺大门深处的红毯,无言以对。
红毯上方被放着一个个长条形的玻璃格,格子里装着不同的物质,有不重样的诸如红蚂蚁、蟑螂、毛毛虫、毛蜘蛛毒蝎子等,也有尖头向上的密密麻麻细针、发红滚烫的碳块跟不明物质的黑水,哦还有一个格子里装满了各种绿色不同款式的帽子,算是这里面最安全无害的一格了。
因为铺得太长,就算是跳远冠军来了,也会踩到某个格子。羽仁彻终于明白为什么给他准备的是西装,西装因为剪裁的原因,步伐太大会撕裂走光。
羽仁彻:“……认真的?你们不会不知道,灵力可以让我在半空行走。”
“所以门做了特殊处理,您看。”森鸥外指着大门,四米多高的大门上方落下了一块十厘米厚的钢板,高度恰好卡在羽仁彻的身高能直直通过,当然这也是把格子的高度也算进去的。
除非羽仁彻弯着腰进门,但以他这种性格,特别是婚礼上有着‘谁先弯腰谁在家庭里处于下位’的说法,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而门框下方的那个格子,就是放满了绿帽子的那个。
羽仁彻:“……你们是真的阴损。”绿帽子这个梗是真的过不去了是吧?
不想弯腰通过,其实还可以来次破人类记录极限的超高跳远,到时候身体呈斜线从门口滑进去……但问题是,绿帽子格子的前方,是装满了泥巴的矮池,羽仁彻用他的动态视力和对那些无良乐子人的品行发誓,那个池子里一定有撒了什么药粉,比如让人全身发痒发红之类的,伤害性不大但头疼的小东西。
到这里都不算是出格,只能说无伤大雅吧。羽仁彻甚至奇异的有些宽慰,觉得这些人到底还是有点良心,知道不能太过火……
乱藤四郎顶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嘶了一声:“主人,您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们了,太狠